“不然旁人還以為我苛待我未來妻子。若早知道,我動心的是阿棠,那我一定把天下最好的東西都收集起來。”

盛永沉把位置讓開,笑眯眯道:“阿棠,你睡裡面。”

白棠早就吩咐過新開的奴婢,這奴婢是不會進來的,盛永沉便越發囂張了一些。

白棠利落的進去,躺下睡覺。

“阿棠,你會離開我嗎?”

盛永沉忽而問,語氣飄忽不定,帶著幾分忐忑。

“我查了很多書籍,也去問過道士,佛法高深之人,他們對於借屍還魂一事,說來說去,盡是在糊弄人,連我都糊弄不過去。”

白棠輕笑:“若谷,我不是不負責任之人,睡吧。”

不需要她說太多,盛永沉已然安心。

盛永沉來來回回琢磨過不少遍,琢磨這麼久,都不如把話說明白了來得舒心。

她不會與他含糊,也不會騙他。

……

有白棠第一次表演在前,下一次表演一開始,鳳儀樓已經座無虛席。

盛永沉讓自己的人訂了位置,他則扮成手下,低調的跟了進去。

這次,白棠拿出來的是一本孤本,原主的記憶裡,有不少書都失傳了。白棠這次的手筆對於讀書人而言十分具有吸引力。

白棠並沒有下場,而是樓裡的姑娘表演了一場意義非凡的舞,白棠在樓上拿著一支玉笛吹奏了一曲。

盛永沉目不轉睛的看著,眼睛都捨不得眨一下。

魅影難得親眼看到自家主子一臉痴漢的模樣。

低聲道:“主子,是否過於拋頭露面了?”

做屬下的,並非一味的聽從主子的吩咐,還需要提醒主子。

盛永沉直接反問:“你若有才華,你不希望讓大家見證嗎?拋頭露面這等束縛,眼界低的人才會不斷的強調。”

魅影又問了一句:“主子,你不擔心姑娘被旁的男人喜歡上嗎?”

老實說,盛永沉是有些介意的,他上次看見那謝國公之子與白棠合作的一場劍舞,險些酸得他連牙齒都咬碎了。

後面自己解了棋局,搶了先,心裡又舒坦了。

“何必如此小氣,想要阿棠不被其他男人喜歡,得折了她的羽翼,把她藏起來,最好拿塊布掩蓋住她的光輝,使明珠蒙塵,使黃鐘譭棄……”

“主子……”

“作為男人,這點肚量都沒有。若有人喜歡便喜歡,管他們如何,阿棠的身心都在我這裡,留給他們的只有遺憾。”

想通了最關鍵的點,盛永沉這一點芥蒂都沒有了。

魅影所有所感,看向舞臺上翩然起舞的姑娘們。

她們一個個的跟嬌豔的花似的,一個回眸便叫人心一顫。

隨著白棠收笛,題目也由臺上的姑娘們呈現了出來。

盛永沉心癢癢,十分想去作答,仍然忍住了。

吩咐了自己的人,幫著白棠宣傳了一把。盡力的扭轉那些對白棠不友好的發言。

她想要出彩,想要有學識之人來此討論學問,想讓不同的東西煥發出光彩,想讓如她這般深陷不幸的女子能找到心靈棲息的地方。

這次題目,需要白棠選擇最滿意的,並給出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