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你聽話,這張公子,一次不忠,咱們永不再用。”

“媽媽,我需要把事情了結。”

“不,你不需要,海棠,他日後來一次,媽媽就打他一次,看他還敢不敢來?”

白棠抬眸:“媽媽別忘了他的身份。”

王媽媽又鄙夷的看了看張意晚,張意晚笑了一下,依舊專注的看著白棠。

“海棠,他不就是一窮書生嗎?”

白棠:“媽媽,做事不要做絕了。張意晚現在是一個窮書生沒錯,可他是來參加春闈的書生,我看過他的文章,確實是一個有才華的人,文風樸實無華,而今年的考官,喜好華麗。他是時機不對,若是三年之後再來,那便不一定了。倘若他為官再來此,媽媽該如何?媽媽現下打一次,他或許不會放在心上,可次次打,他未必不會懷恨在心。”

“我知曉媽媽也是有人罩的,可保不齊日後怎麼發展。交惡並不好。媽媽,你放心,我已經不是從前的花魁娘子了,我不會跟他走,我只是想弄清楚一些事情。”

王媽媽太清楚自家花魁娘子的才華了,若非她是一個女兒身,怕也能中榜。

“海棠,你真的不會再糊塗了?”

“犯糊塗這事情,一輩子犯一次就夠了。”

王媽媽這才鬆了口:“那你……帶他走吧。”

白棠方對張意晚點了下頭:“張公子,請隨我來。”

張意晚對王媽媽抱了下拳,王媽媽伸出了手,張意晚便把五十兩銀子給了王媽媽。

“錦兒,你出去。”

“是,姑娘。”

雖不願,到底只能接受。

王媽媽偷偷的走了上來,在門口俯耳聽著。

張意晚走了進來,情誼綿綿道:“娘子。”

白棠也不多說:“張公子,請喚我海棠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