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清深吸一口氣:“老師的意思,我明瞭,是我在栽贓陷害,我們學校那麼好,怎麼可能有校園暴力,我這是在敗壞學校名聲。辛虧是老師你寬宏大量,從輕處理,嚴厲批評,才沒有記我的過。”

年級主任:“在外面站一節課,冷靜冷靜,這是你的懲罰。”

“好。”

紀清盯著年級主任緩緩道。

站一節課,那便站一節課好了。

他也不是什麼都沒有獲得,這一段對話已經錄下來,這個懲罰便是不痛不癢。

班主任那邊倒是給忽略了,班主任的錄了也沒什麼用,他管不了班上的這些同學。

能管的放任才是最壞的。

向柔過來抱作業,又看見了紀清,禮貌的打了個招呼:“同學,你好,快上課了,你還不回去上課嗎?”

紀清閉著眼睛,不理會向柔。

向柔又道:“同學,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難道就不想知道我做的那個很長的夢嗎?雖然說現在要相信科學,可是那個夢也太長了,太真實了,你真的跟夢裡的沈酌長得一摸一樣,我在夢裡收了你和重瑾做徒弟,對了,我在夢裡可厲害了,隨隨便便一錘子就能打死沈酌的渣爹。”

紀清目光幽深:“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向柔拿出一塊佛像:“我小時候生過一場大夢,有一個和尚路過我家,給了我一塊佛像,說我以後夢到的人就是我的有緣人,我本來也不相信的,但是看到你,就覺得非常巧合,這事應該是真的。”

“同學,你就是我的有緣人啊。”

紀清不知為何想到了白棠,垂著眸,十分厭煩道:“你要倒貼啊?”

向柔眨了眨眼:“同學,要上課了,我們下次再見。”

紀清低著頭,一眼都不想看向柔。

誰要跟她再見?

呵。

什麼沈酌,什麼重瑾?

他是紀清,不是沈酌,認不得那個重瑾。

老禿驢的話也只有蠢貨才信。

辦公室的門是關著的,紀清往周圍看了看,過道上面沒有人。

紀清挪了挪步子,把耳朵貼在了門上,眼睛觀察著周圍,耳朵專心的聽著辦公室裡面的聲音。

這房間的隔音效果挺好,他聽不太清楚在說什麼,隱隱約約猜到了一些。

他在給那幾個人的警告,雖然這話說的很圓滑。

感覺到動靜,紀清立刻閃到一邊,靠在牆上,低著頭站著。年級主任出來,只匆匆的看了他一眼,便走開了。

下課鈴聲一響,紀清就非常自覺的回去了。

特意找了處隱秘的地方檢視了一下錄音,錄音完好,這些他放心了。

白棠說要多備份,但備份他不是很會,紀清又把這段錄音發到了白棠的賬號上。

還有一節課,這節課結束後,就是大課間活動。

白棠昨天說,這個時間點,校長會在校長辦公室。

紀清現在幾乎是在數著數盼著下課,校長辦公室的位置他在樓底下的路牌下特意記了一下。

因而一下課,紀清就跑了過去。

門是虛掩著,紀清敲了敲了門,推門進去,老老實實喊了一聲:“校長好。”

這位校長是位中年帶著眼鏡的男子,看起來很乾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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