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坐下一個女生,扎著一個丸子頭,留著空氣劉海。

紀清看了一眼,吃東西的速度快了許多。

向柔原本也沒有注意面前的這個男生,掃了一眼後,驚訝的睜了睜眼。

“是你?”

紀清莫名其妙的掃了她一眼,拿上粥去了另一桌。

向柔並不覺得尷尬,她迫切的想要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同學,你不要生氣,我剛剛不是故意的。”

“我叫向柔,是高一1班的學生,我剛剛覺得驚訝是……我之前老做夢夢見你。”

向柔試探道,臉微微紅:“聽起來,這很不可思議,但我真的夢見了,夢裡的人和你長的一摸一樣。請問你叫沈酌嗎?”

沈酌這個名字,紀清覺得很熟悉。

面前這個人,他不喜歡,由衷的不喜歡,儘管他沒有在她身上感受到惡意。

“莫名其妙,我不叫沈酌。”

紀清一口喝完粥,拿上沒吃完的包子走人。

向柔有一點著急:“那你叫什麼啊?我記得我在裡面也不叫向柔,而是白棠,是沈酌的師父來著。”

紀清忽然覺得很噁心,還有生氣。

世上之人何止千千萬萬,他生氣的不是她說什麼夢裡她叫白棠,而是生氣,她說她是沈酌的師父。

可沈酌是誰?

紀清不知道,但就是覺得這個女生不可能是沈酌的師父,沒有為什麼,就是直覺。

向柔也有些尷尬,大家看她得眼神有點奇怪。

這一個插曲,紀清沒有放在心上,他覺得他以後不會再遇見這個女生。

去了教室後,教室空了幾個位置,昨天打他的那幾個男生沒有來。

同學們看他的目光有些微妙,紀清並不在意,白棠的那個提議,他覺得可行,前提是校長會公正,他再顯示一下自己的能力,再表示自己在學校裡受了這樣嚴重的心靈創傷,從普通班換到另一個普通班並不是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