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此匆匆的要嫁給周賢,要知道這年代並不平靜,你需要找的是有擔當有責任的男人。恕我直言,周賢這種男人,我拿刀,多走幾步,他怕是會夏尿。他會的,那些你眼裡的優點,什麼寫字作詩寫文章,這沒什麼好吹捧的,因為你也可以做到。白珠,你何時能把頭抬起來些?”

“話已至此,白珠,我該說的已經說了。怎麼選擇,看你自己。你若仍要嫁給他,我亦不會阻止你。你也十八歲了,有自己的想法了。只需記著,這人,遇事必須得果斷,不要忍氣吞聲。”

白棠是真不會去阻止她,也不會說什麼絕不同意之類的。

第一,你越阻止,她越是覺得你有偏見,越是不肯放手,覺得他們是真愛。第二,白珠已經十八歲了,思想固執,白棠在的時候,或許能看住,白棠不在的時候,她便還會跳進去。這一道坎,還得她自己渡過。

原主這個人,雖木訥了些,確實極為注重親情的人。

白珠這事,白棠插手再多也沒用。

“白珠,我亦希望你未來的生活可以幸福,也希望周賢會是這麼一個良人。可我的經驗告訴我,他不是。若你仍選擇跳入我認為的火坑,如果我在,你開口了,我會拉你一把。倘若不在,只能靠你自己。你自己好好想想吧,白珠。”

白珠看著姐姐離開的背影,有些怔然。起初,她以為姐姐拉她過來是嫉妒她被周賢這樣好的男人看上了,心裡嫉妒,不同意她嫁給周賢。可方才,她說她不管,不會阻止,怎麼選擇看自己?

什麼叫在?什麼叫不在?

那宣枕眠不是父母雙亡,孤身一人嗎?難道結婚了還要跟他走?

白珠跟了出去,她現在腦子裡有一些混亂。

她覺得周賢應該不是姐姐說的這種人,可萬一是呢?那她嫁給他,豈不是完了。

周賢走過去,伸手去抓白珠白細的手:“珠兒,才一會兒不見,我就想的緊。”

低聲細語的說了幾句話。

讓白珠紅了臉。

“呵!”

白棠冷笑一聲。服了白珠了。

宣枕眠攬住她的肩,低聲道:“棠,你已經做了你應該做的了,她自己不爭氣,頭腦不清醒,你又有什麼辦法呢?”

白棠:“拎不清的人最讓人頭疼。”

她是很不喜歡這種人。

關鍵時刻,這種人只會壞事。

白善喜見白珠出來了,與周賢的感情好的很,滿意的點點頭,正準備答應。

白珠卻道:“爹,女兒方才想過了。這婚姻大事,不能操之過急,日子不要訂的太急。”

算了,還是看看吧。

慢一點,再看看。晚點去問問他,不是的話,也緩緩。是你話,必須的改過來。

白珠的思想比較保舊,並不覺得出去女票有多大問題。她只擔心賭博這一事,賭博容易輸光家產,血本無歸。

周賢聽到這話心裡咯噔一下,白棠到底和她說了啥?之前還很恨嫁的樣子,現在卻說緩緩了。

白善喜有些詫異,順著白珠的話說下去:“好,這會兒也忙,那就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