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枕眠緊接著又道:“我無父無母無親,從此以後,與你才是一個家。”

白善喜彆著頭很不高興:“俺不同意,你們休想結婚。”

白棠微笑:“我兩在一起,你無法更改的。有一點,我還是得提醒你們,這個家,是我和枕眠在支撐。老四染上毒癮,而今,他,你也不能指望了。”

“我這人,不喜歡有人拿不出一個正經理由便和我對著幹。爹,你不同意便不同意吧。咱兩結婚時,不請你便是。”

白善喜這樣子,白棠都不想勸他。

宣枕眠:“棠,你先去忙,我做飯。”

她要把白雄天關起來,沒點東西可不行。

白棠歪了歪頭:“好,辛苦你了。”

白棠出去後,白善喜又衝著宣枕眠嘟囔一句:“俺是不會同意大閨女嫁給你的!”

宣枕眠滿不在意的應了聲:“噢。”

白善喜同不同意,對他們兩人的影響不大。

白棠就是別人能做得了主的人。

白善喜又重複了一遍:“俺不許!”

宣枕眠頓了頓:“叔,你不許你的。棠一個人養你們五個人,煮飯打掃還留給她,真不容易。”

白珠尷尬的站在那裡,解釋了一句:“今兒也是因為四哥的事情,大家都很著急,誰還有心思做飯呢?”

宣枕眠:“昨兒呢?前天呢?上前天呢?一日三餐,都等著她來做嗎?棠白日裡幹活,在家的等著她回來做飯,棠是欠你們什麼嗎?棠對叔有贍養之責,對弟弟妹妹也盡到了愛護之責,你們對她呢?便是力所能及的事情也不做嗎?”

“老的擺爹譜,小的只張口。咋不餓死你們呢?白珠,你還等著姐姐哥哥護你一輩子啊?你姐的傷,你問過幾句嗎?你不過是佔了排行老五這一個便宜,受了那麼多優待,便是這麼個自私的樣子。”

尤其是白珠,老二老三要養傷,行動不便,那便算了。

白珠經過蕭東奇一事之後,不願意出去在家裡刺繡做鞋子,十多天了什麼都沒做成。

白珠瞳孔微縮,委屈的坐在一旁。

她真的自私嗎?

白善喜被宣枕眠這樣一說,火氣更大了,白自強故意痛乎一聲。

“疼!”

“老二,你咋了?”

白善喜的注意力便被白自強吸引過去了。

白自強抓著白善喜的手:“爹,你消消氣。大姐和宣兄弟白天忙,晚上還在忙。真的很辛苦,宣兄弟人挺好的,你幹嘛要和他與大姐置氣呀!你是想大姐和宣兄弟都不管咱們嗎?”

白善喜抱著手,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

“她是俺閨女,她還能不管俺,你們是她弟弟妹妹,她能不管。不管就是不孝。”

白善喜頑固起來,讓人頭疼不已。

白富江冷不丁來一句:“爹,你就使勁糟踐大姐吧,把她逼走了,看你指望什麼。”

“宣枕眠,你這個姐夫,俺認了!喝喜酒得給俺備一份。”

宣枕眠笑道:“好,老三。絕對少不你的份。”

白自強也道:“姐夫,也別忘了俺。”

宣枕眠欣然應允:“自然是忘不了老二的。”

白善喜被老二、老三氣的吹鬍子瞪眼。

白雄天趕緊道:“爹,彆氣了彆氣了,當心氣壞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