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不打算告訴他們:“有用的東西。”

白珠又問道:“姐,那俺也買。”

白棠:“家裡的錢都是我在管,我在打理,這些東西,我自會備好,小妹不必操心,把身體養好,小妹的針線活做的不錯,我買一些針線布來,你在家裡刺繡,若是老三感興趣,你得教他。”

囤槍支彈藥這事,白棠不會讓太多人知道,容易發生變故。

現在的管控不是特別嚴格,她還得囤些藥物,一定會打仗的,這些東西,就會成為救命藥。

針線活最考驗細心程度了。

無論她日後想過什麼樣的生活,想躲難或是想一起奮戰,都有一個潛在的基礎在這裡。

“噢。”

白棠說的,正合白珠想的。

白珠也不想出去幹活了,她怕再被一個蕭東奇盯上,她這輩子就完了。

白棠和宣枕眠忙起來,白珠便不好再插嘴。

白自強喊道:“小妹,快過來搭把手。”

白富江那裡需要打理了,不然屋子裡很容易一股臭味。

白珠雖然覺得噁心,但也咬著牙做著。

吃過飯,白棠把銀針拿出來。

“我跟老中醫學了一手,他說,這樣子紮下去,你們會舒服一些。”

白善喜有些擔憂:“大閨女,還是算了吧,別扎出毛病來。”

白富江卻道:“爹!俺想讓大姐紮上一紮。”

他已經成這樣了,不怕再出什麼毛病。

有用自是最好,沒有用甚至出了毛病,也不錯,早死了少一個拖累。

他們坳不過白富江,只能讓白棠給她扎一紮了。

宣枕眠在一旁看著,覺得很奇怪。

白棠和這一家人似乎,大有不同。

從眼界,會的東西來看,白珠幾個就沒有比她厲害的。尤其是,她骨子裡就帶著很強的力量感與自信,似乎並沒有什麼可以難住她。

這般的人,不像是一個農戶之女。

白棠特意把速度放慢了很多,即便在別人眼裡,看著還是很快。

白善喜忍不住道:“大閨女,你啥時候出去幹活呀?去晚了,會不會罰你工錢?要不晚點再扎?”

宣枕眠道:“叔,別吵她。她現在需要專心。”

長女最是不易了。

她沒把她的傷露出來,也沒表現一二,便都以為她是鐵打的嗎?

白善喜欲言又止,老四還沒拿錢回來,家裡只能靠大閨女。

宣枕眠端來一盆子水,等白棠弄完了好洗手。

做完這些,白棠才出門。她把原主找的那份工作辭掉了,特意裝扮了一番,去了北區。

北區的繁華,那日晚上,她見識過了。白日裡,更是車水馬龍。只有在北區,你才能看到比較多的年輕女人。她們無一不精緻漂亮。男人更是西裝革履,風度翩翩,一副紳士模樣。

白棠再次把自己扮成了一個男人,穿著道袍,拿著拂塵,做了長長的鬍鬚。

在街邊擺了一個攤,一副神神叨叨,煞有其事的樣子。她在這裡等待的,便是迷信的富人。

宣枕眠一臉複雜的瞧著她這般模樣。一會兒變一個模樣,還一點假扮痕跡都看不出來。這本事要逆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