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趁著這個時間檔口,出墳冢。”

白卿卿聽的一愣一愣的。

她怎麼算的時間?

怎麼算的蠟燭?

又怎麼知道這宮女去茅廁了?

同一具身體,她啥都不知道。

果然,人與人之間是有差距。

白卿卿:“噢噢噢!”

“這棺槨好重的,百斤重,他們十來個人才蓋上。”

推的開嗎?內力夠嗎?

白棠手貼上棺蓋,用力一推。

只能說,還好沒有土。空間夠大。

白棠從裡面翻了出來,找到位置,從側面開啟一道口子,棺槨裡的金子取了一些,白棠打算拿出去熔了,重新打造賣出去換取銀兩。

手裡捻著一顆圓潤的珍珠,等著那個宮女回來。

守陵的宮女不會出去太久,從前日起,便只有一個宮女。

白棠沒等多久,那宮女就回來了。

等她往前一走,白棠彈出這顆珍珠。

宮女只覺身體一疼,暈倒在地上。

白棠方才開始動手,金簪被她拿來拆陵墓。她這般用力,胸口未癒合的傷口又裂開滲出了血。

白卿卿不敢多說一句,生怕打擾到白棠。

從安聽音過後,白棠是她見過最特別的女郎。

宮中教導女郎言行,賢淑恭順,不可無狀。縱使安聽音聰明,也逃不過這些要求。

她見白棠似乎半點忌諱都沒有,恭順……與她不沾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