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火辣辣的,身上的燒傷並不少。

繞了好幾圈的路,回到院子裡,換了身乾淨衣服。帶著幕簾出去買了藥,開始給這身體治傷。

木牌放在一邊,白棠擦著藥。

白卿卿:“跟女郎一起生活,可真是驚險又刺激啊!”

跳崖,殺狼,火裡救人,哪個都是極為兇險的。

白棠:“卿卿倒是不怎麼怕。”

白卿卿:“我怕!”

她是真的怕。

她要是跳崖,絕對沒命。

她要是遇到狼,只有成為狼的口中餐。

她要是遇到火災,哪裡有餘力去救其他人。

白卿卿:“我真的怕!”

“不過好在掌控身體的是你不是我,我相信女郎。”

推開門,坐在院子裡,久久未言。

婢女按照吩咐買了桃花樹來,種在院中。

白棠給樹淋了水,取了紙墨畫著畫。

赫然是晏清寫木牌的場景。

白卿卿無奈不已,女郎這麼厲害的人,對男人上了心,便成了這樣。

白棠:“人啊,還是不能輕言許諾。”

白卿卿小心翼翼問道:“女郎許諾過?”

白棠頗為悵然:“你若不棄,我定不離。”

“而今,是我棄了他。人的大半誓言多是不能信你,不經意間便違背了。”

白卿卿寬慰道:“此事,也怨不得女郎,女郎也沒想到會是這般情況。”

“若晏小世子知曉了,必定不會怪罪怨恨女郎。”

————————————————%

兩天下降20℃

可算是降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