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卿喃喃道:“留下來,那邊的親朋好友便見不到了。要回去,當真只有這個法子嗎?”

“這對安女郎,也太殘忍了。”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即便是再無情的人,都未必做得到不記掛任何人。

安聽音也不好說白棠在胡說,只好道:“那我估計是回不去了。”

且不說可不可行。

感情……豈是輕易斷得了的?

她怎麼做得到不掛念這裡的任何人?

白棠沒有多說什麼:“我送你去官道,這裡離王都不過五六天的路程,從官道走更安全。”

安聽音:“多謝女郎。”

白棠的厲害,她方才見識到了。

這附近還有賊人,白棠願意送她一程,她也安了幾分心。

官道上,不時有車輛往來。

白棠止步於此:“安女郎,記住,你不曾見過我們。後會有期。”

安聽音也知,改頭換面換了姓名,她是不想再捲入是是非非中了。

福了福身,道:“女郎放心,他日若有難處,儘管來找我。女郎有何打算?”

白棠:“我還有其他事情,不便告知。”

安聽音提醒道:“方才那裡有賊人,女郎當心。”

她要回去想辦法查一查。

此處不過離王都五六天的距離,在此處囂張滅口的,怕是牽扯到一些隱秘的事情。

她待會得換一身衣服與裝扮才行。

……

白棠返回了安聽音墜崖的地方。

白卿卿有些擔憂:“女郎,還是趕緊離開吧,安女郎不是說這附近有賊人嗎?”

白棠蹲下查了查腳印:“我查一下。”

一般為了求安穩,都是走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