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只怕是圖著圖著就信了……我才不要。”

晏銘沒辦法,只好拿著回去了。

……

白卿卿看著白棠拿她從墓裡帶走的一些陪葬品重新打造的金釵道。這金釵比

“女郎,你真的好厲害,還會做此等首飾。這支金釵好漂亮,比之前的還漂亮。”

“就是重新做,怪麻煩的。”

白棠覺得也還好,太久沒沾這活,倒是有些手上,做出來的沒有她預想的好看。

“卿卿,若不如此,定要生疑。這宮中的東西,都有特殊的標記,其手工製作都有一慣的風格。”

“既是陪葬品,又有特殊標記,且宮中都有記載,當不能隨意的變賣,若是落入行家之手,難免會被認出,彼時,再起波瀾終歸不好。”

白卿卿:“難怪,那些名貴的珠寶,你都沒怎麼帶,基本上都帶的純金的。”

“這金釵現在被重新打造了一番,勝於之前。女郎要將其變賣嗎?”

白棠手一握,目光灼灼:“不,送去拍賣。”

“越精美的首飾,便只有富有之人才會去追逐,以彰顯自己的身份。”

拿去拍**拿去典當能獲得更多的銀子。這些銀子拿來置辦身家,亦是不錯。

白卿卿不由感嘆一句:“我要是有你一二分本事便好了。”

這樣,即便女郎走了,她也能靠著這本事安家立命。

白棠:“我的本事,也不是白白得來的。你得自己去學。”

拿著這支金釵典當了,白棠又打聽了一番晏清的近況。

得知他被他大哥打傷了,現在仍然在南寧候府養傷,便決定偷偷去看看他。

既是他大哥下的手,便是能夠全然恢復。

但晏清已在床上躺了月餘,白棠便有些放心不下。

南寧侯府,晏清的住所非常好辨認,他住的院子,是最為奢華的,奇珍異寶自是不少。

晏清的院子,不喜人多,僕從都在院子外面候著,平日裡拉一下鈴鐺,他們便會進來。

白棠翻牆而入,穩穩落在院子裡。

白卿卿挺驚訝的:“女郎,想不到晏清平日裡鋪張浪費,胡作非為,這院子裡倒顯得清雅,沒有佈置山水,沒有擺放些珍奇玩意,竟連僕從都沒有守著。”

“像他這樣的人,竟然種了一院子的樹,這都是什麼樹啊?”

白棠手撫上一顆樹,即便夜色朦朧,也依舊瞧得出,繁花滿樹。

“海棠。”

白卿卿嘀咕一句:“現在也並非海棠的花期呀,這晏世子怎麼讓它開花的?”

白棠閉了閉眼,沒有再回白卿卿的話。

白棠取出準備好的迷藥,吹進了屋子裡,她內力高強,晏清發現不了她。

待到藥效發作之後,白棠確認他不會醒過來之後,放才推門進去。

院子裡沒有人,白棠便點了燈,讓屋子裡亮堂了些。

他側著身子昏睡過去。

柔和的燈光中,面容也顯得柔和。

即將及冠的少年郎,冠絕天下。

只有白卿卿一人的時候,她便學會了自言自語。

現在,也忍不住評論了句:“以前宮宴,倒是見過晏世子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