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也有了。

白棠撐著頭,點評道:“你現在,讓我想到一句話,荊釵布裙,難掩傾國之色。”

穿的好,好看,穿的不怎麼好,也別有一番風味。

束淮:“啊?那你有沒有更喜歡我一點?”

白棠:“今時今日,此情此心,勝於昨日,略匱明朝。”

束淮:“……?!”

束淮始終是聽得的半懂不懂。每次都是根據語境來猜的。

他抓住了“昨”和“明”兩個字,昨就是昨天,明就是明天。

抓住了這兩點,結合當下,束淮覺得白棠是在說,她對他的感情,比昨天多一點,比明天少一點。

也就是,每天都多一點。

反應過來之後,束淮臉上的表情不再迷茫,笑的跟朵花似的。

“現在我遮住了,你也要遮住。我來我來。”

“我剛剛看了半天,讓我來試試。我攢的皮毛可多了,各種動物的皮,我都攢了,每樣都來一件。給你穿。”

白棠:“……”

真是……盛情難卻。

束淮高興,她也沒什麼好說的,陪著就是了。

願意去做的人,比躺著的人好上太多了。

搞了大半天,束淮才做好,格外的不好看,倒也能穿,白棠還沒來得及說穿,束淮就一把把他做出的獸皮衣服給扯開了。

“不好看,我重來。”

白棠頗為無奈:“第一次,就做成這樣子,已經很好了。扯爛了重新做,太麻煩了。”

束淮卻道:“不麻煩,這是給你的,肯定要儘量達到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