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清:“為什麼要吃糖?”

白棠:“它是甜的,有人說,生活很苦,得來點甜的,讓自己開心一點。”

白棠不怎麼吃糖,是不願意用糖來麻痺自己,也不願意用來鼓勵自己。她需要記得所有的苦楚,到後來,真的和解了,可以正視自己所有的階段了,也養成了這麼個習慣。

紀清剝開吃了下去。

本來,不能隨便吃別人給的東西。

但紀清又覺得,這個人是白棠的話也不錯。

嚼著嚼著,紀清又想到一件他忽略的事情。

這糖裡不會下了藥吧?

他吃了之後不會更加想靠近白棠吧?

吃完了,也沒覺得哪裡不適應,就感覺心裡好受了些。

周彥盯著看了一會兒,不高興的伸出手去推白棠,白棠反手一折,周彥疼的臉都變色了。

“疼疼疼!”

白棠鬆開手,冷著臉:“我不喜歡有人隨隨便便碰我。”

周彥揉著疼痛的手腕:“白棠,你這下手也太狠了,我就是想找你要顆糖而已。你怎麼跟變了個人似的,以前也沒見你這麼大的脾氣啊!”

白棠目光幽深了幾分:“怎麼,我不任由你推,便是脾氣大嗎?”

周彥:“都是同學,難免碰到一下。這又怎麼了?”

白棠盯著他,一字一句道:“我不喜歡有人隨隨便便碰我,尤其是你。”

這劍拔弩張的氣氛,準確的說,是白棠完完全全壓制住了周彥,其他同學要準備勸架了。

上課鈴聲響了。

白棠坐好位置,拿出了數學書。

“紀清,數學課,必修二,講向量的運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