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沒關係,反正能有一個人壓得住他流行。”

紀清問道:“我這是怎麼了?”

白棠輕笑一聲:“沒什麼大事,吐了口血罷了。”

他本就心思重,校園霸凌,原身家庭的事情一直都鬱結於心,今日一激,那口血便上來了,怕引起恐慌,到了醫院,白棠才讓他吐了出來。

紀清小心翼翼問著:“會不會死啊?”

白棠:“你不想死,又有誰能奪去你的性命,死不了。”

紀清沉默了一下,他總覺得白棠還在生氣。

直到病房裡沒有其他人了。

紀清伸手扯了扯白棠衣袖:“白棠,對不起,我錯了。你現在願意聽嗎?”

“你不願意聽,我也要說。”

白棠語氣平和了不少:“說了跟沒說一樣。”

她想不想聽,他都要說。

紀清有了點勇氣:“我怕我會受到傷害。”

“可到頭來,我最怕的是,我們再也沒有任何關係了。”

“白棠,我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我不明白,為什麼我一看見你就想向你靠近,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白棠有幾分無奈:“想不明白,就不要想太多了,跟著你的心走,聽你內心深處的聲音,你的心會告訴你最想要的是什麼。”

紀清:“白棠,你不生我氣了?”

白棠冷笑一聲:“本來不氣了,方才又氣到了。”

“啊……”

“你以為你吐口血,我會放過你?”

紀清伸出手:“好啊,你不要放過我,綁什麼都行,我覺得那金色藤蔓的滄瀾很好。”

白棠看了一眼:“紀清,我是不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