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柔撿起玉佛的所有碎片,心痛不已。瞪了一眼紀清,去他的前世姻緣,就這麼個薄情寡義的人,都不說安慰她幫幫她,就知道吃飯,怎麼不吃死他?

紀清並不願意起什麼糾葛,只當沒看見向柔的埋怨。

有的人奇怪的很,她自己行為怪異,還想要他順著她,怎麼可能。

向柔看向紀清:“喂,你賠我玉佛,都是因為你,我的玉佛才碎了!”

紀清:“?”

紀清:??

什麼奇葩的人?

關他什麼事?

“莫名其妙,我挨都沒挨你一下。”

這也能訛上他?

胡扯!

“向柔,走吧,玉碎是擋災,這位同學確實挨都沒挨你一下,你怎麼賴他身上了?”

向柔的朋友都覺得沒臉。

“靜靜!”

“走吧走吧,關人傢什麼事,你站不住腳。”

向柔的朋友拉著她走了,向柔看起來並不甘心。

“……呵呵。”

紀清繼續吃自己的飯,得抓緊時間。

吃完了,他得回去記賬。

其實,他記性是真的非常好。不記下來,也能算的很清楚,但他就是想拿個東西記下來。

紀清剛好卡著時間吃完了所有的飯菜,嘴一擦,垃圾一丟,坐上位置,時間卡的正好。

想到那玉佛,紀清覺得,白棠嘴裡不乾淨的東西就是指的這玉佛。

玉佛不可能無緣無故的碎了,所以——是它。

他手上的滄瀾。

那麼,向柔嘴裡的沈酌,師父,重瑾,其實和他是有關係的。

白棠又說故人,應不是同一人,這是什麼意思?

原以為白棠會問他什麼,結果紀清等到了放學都沒問他。

自己一個人回到小小的出租屋,屋子裡,似乎留下了另一個人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