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所以,你沒去醫院?”

裴厭嘟囔一句:“沒錢。”

錢都全部花出去了。

白棠沒再說話,拆開繃帶。

裴厭原本非常好看的手,腫脹,生了偌大又難看的痂,還有些發炎,看著是真叫人倒胃口。

還都裂開了,拆開繃帶後流的更厲害了,白棠聞這味道,不太對勁。

皺著眉道:“幾天沒換繃帶,沒上藥了?”

裴厭弱弱道:“大概……兩天?”

白棠一絲不苟的對裴厭的手指清洗,消毒:“小朱幹什麼去了?”

裴厭目光就落在白棠的身上,老老實實回答:“相親。”

提了一下塗冷香玉時的要點。

柔軟的手指沾著冰冰涼涼的冷香玉輕輕的按在他的手指上,暈開,一邊講解,一邊操作。

裴厭看的微微出神。

他受傷也是有人上藥了……

不用等著它自愈了……

不會換繃帶,也牴觸著去醫院。這點。並不是裴厭有意而為。

“近期的行程,暫時沒給你安排,傷好的差不多了,再繼續吧。感覺如何?”

“啊?什麼?”

“感覺。”

“冰冰涼涼,清清爽爽,過了一會兒,有些發癢。”

白棠補充道:“阿裴說的有些發癢,不是有些,而是非常癢,這是藥效開始發揮了,一盞茶之後,會好受些,這期間,不得抓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