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自己都未必能保證得了,怎麼能保證其他人。短短一生,百年,千年,萬年或許不會變,再久一點呢?

她自己都說不準,也無法確切的保證自己。

思緒極為的混亂。偶爾的冷風吹過,白棠冷靜了不少。

夜晚,其實並非全然看不到光,彎月如鉤,也有月華灑下。

夜神人靜時,最為相思。

白棠反正是毫無睡意,試探性的給燕扶發了個訊息。

[燕小郎君,睡了沒?]

燕扶那邊很快就回復了。

[沒有。]

[還在回味那個吻。]

白棠:“……”

不能不提嗎?

心微微燙著。

[小棠兒,我覺得有一句話你說的特別對。]

白棠雖然覺得不是什麼好話,但還是順著他問了下去。

[什麼話?]

[一回生,二回熟,三回熱炕頭。得勤加練習才是。]

[微笑.jpg]

[小棠兒既然也滿意,那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但是,這樣不太好。]

白棠:“?”

[我沒有名分,做這樣的事情,不太好。我會努力的把差的東西提上來的。]

燕扶彎起的唇角怎麼也下不來。

之前是他不懂,是他疏忽了。

他的父母結婚的時候,也就是扯了個席,穿了身新的紅襖,頭上別了朵紅色的絹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