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積極又聰明的溫夙,跟於光耀一對比,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在處理兔子的時候,溫夙就十分嫌棄自己的指甲。

他記得很清楚,這裡的人手上都沒有他這樣長的指甲。

白棠也沒有這樣的指甲,也沒有他那樣的牙齒。

可白棠很厲害,比他要厲害的多。

第一眼見,他就知道,他打不過。

白棠比他要厲害的很多很多。

所以……他的指甲其實是可以捨棄的,他也可以學,然後就和白棠一樣厲害了。

做好決定之後,溫夙伸出手指去戳了戳白棠的手。

“白棠,這個……你……這個……”

表達終歸是有限。

無法準確的說出自己的想法,溫夙有幾分急了。

白棠看了一會兒,手指夾住他的指甲道:“溫夙,你是想讓我把你的指甲剪掉嗎?”

“這個是指甲,剪掉之後,就會變成和我一樣了,你是這個意思嗎?是的話就跟我一樣,點頭。”

溫夙點了點頭。

對,他就是這個意思。

一樣……是這個意思嗎?他懂了!

他要一樣才行!

白棠還挺意外的,這麼快,溫夙竟自己要求剪掉他作為武器的指甲。

剪刀拿過來,白棠剪的比較緩慢,簡單的打磨了一下。

溫夙瞧著和他身體脫落的指甲,有些許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