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特意把表情做的誇張了幾分,豎起大拇指:“對,溫夙,真厲害。”

溫夙又指著白棠,猶如一個好奇寶寶:“你?”

“白棠,白棠……”

白棠故意說的很慢,讓她說話時的嘴部的變化可以呈現的很清楚。

溫夙嘗試了很多次,才算是準確的說出了這兩個字。

吃完了,白棠把東西收拾好。揹簍背上。

向溫夙伸出了手,溫夙兩隻手去抓白棠的手,從地面上站了起來。

雖然看著仍然很怪異,溫夙也沒覺得哪裡不好。

這個跟他長得差不多的人,好像很好的樣子。

白棠摻著他一隻手,溫夙的大部分重量都靠在了白棠的那隻手上,藉助著這個力量,勉勉強強的走著路。

白棠要帶他去找水源,給他洗洗再穿衣服。

走了十幾分鍾,溫夙就鬆開了白棠的手,自己開始走了。

雖然很想爬行,但是這樣走,視野更開闊,他可以看到和發現更多的獵物。

白棠也是這樣走的。

那他就勉強這樣走一走吧。

找到感覺了之後,溫夙又玩了玩,再次觀察起白棠,他真的學著相當快,非常會觀察。

找到水源,白棠尋了個不太深的水坑。

先是確定了裡面沒有蛇,也沒有水蛭這些東西之後,才取下溫夙腰間的衣服,推著他去了水裡。

還好現在的天氣,這水不至於太涼。

溪水有幾分刺骨,但對於溫夙而言也還好,他在林間習慣了寒冷,身體要比普通人體溫高很多。

手死死的抓住石頭的凹槽,只要有一點不對,他就能從水裡起來。

皂莢用上,白棠清洗著溫夙的身體。

他常年生活在這沒什麼人來的密林裡,自己也敏銳,倒沒叫幾個人發現了他。

只是,赤身裸體,風吹雨淋,到底是粗糙,沾了不少的汙穢。

野獸的清洗自己的毛髮,一般都是用自己的爪子梳,舌頭去舔。

————————————————

明知道資料慘淡,還看,是為了啥?

大概是看他能慘淡到哪個份上吧

討厭熊孩子,他把我的花全拔了,我坐車轉車也要帶回來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