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目前也知道他的兩次死亡,祁嘉延願意給自己機會而用匕首自殺,容棄炸燬M國實驗室時不願再復活。

至於時閔之,她不知道他在那籠中呆了多久,那個禁制只是籠中無人後,便會自動坍塌。

而皇帝聶夙之,那個籠子會腐蝕,便只有那幾重陣法困住他。

她的小徒兒沈酌,她離開的時候,希望他能多出去走走,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出去走走。

戚筠也是,這是她第一次看見戚筠變得蒼老,猶如正常的普通人一般有了生、幼、長、老、病。他若想活著,他可不受星際人壽命的限制,因而,白棠亦不知他會選擇停留多久。

而裴厭,也在慢慢蒼老,只不過她當時的身體不行了,沒能留太久的時間。

他竟是……殉情?

怎麼會有人這麼傻?傻乎乎的去為一個不會為他停留的人丟了性命。

白棠沒經歷過,只見過他人之情愛,為之感觸,為之動容。當殉情的事情與她有關,又不知該如何?竟覺得他傻。

白棠自詡拿得起,也放得下的人,可這男女情愛之事,她從未拿起過,更何談放下。

慎之又慎,緊之愈緊。

小心的樹立起了層層圍牆,不願去觸碰。

謝青沉極快的瞥了一眼白棠。

為何……要拿這樣的眼神看他?

是否,和他一樣,從來都有一種感覺,隱隱的要找找一個人。

看著他要吃完了,白棠把荔枝剝了:“乳白色果肉,咬一口試試。”

“陛下龍體金貴,屬實不應做這活。”

都說皇帝是全天下最尊貴的人。

要把所有好的一切都奉在她面前。

謝青沉咬下一口,頓時感覺牙齒都不是自己的。

白棠擺擺手:“日後你再想想,這話也是有竅門在裡面。吃了那麼多梅子,再咬荔枝,有何感想?”

謝青沉努力的回憶他所學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