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親王白淵,沉著臉拾起這本奏摺。

最近一個月,他是越來越看不透這位年輕的帝王了。

看了之後,豫親王一臉悲傷不敢相信:“陛下,臣……羞愧啊。”

白棠壓迫性極強,整個朝堂都瀰漫著殺意:“你羞愧?羞愧也換不回被韓密害死的人命。據朕知,韓密和皇叔關係篤深,韓密所做,皇叔最好不要牽扯上。”

威脅的話隨都聽的出,她在緊告豫親王。

白淵,白棠現在還不能殺,沒拿到證據,而韓密,但也暫時不能殺,實權沒有完全到她手上,是分化的,她下令都要忌憚幾分。

“陛下,微臣不知,但微臣覺得此事必有蹊蹺。”

白棠:“鐵證如山!你自己看看,皇叔是想包庇嗎?”

白淵抹了一把眼淚:“陛下,密兒的娘,當年也是為救先皇而亡。懇請陛下看在先皇的份上,饒密兒一命。”

年輕的帝王彎了彎唇,意味不明:“他孃的恩情可不是讓他去殺人的,幾條人命,韓密他跑不了!”

“傳朕旨意,世子韓密,濫用權勢,殺害無辜婦孺,貶為庶人,家產充公,永不可為官,仗責五十,三日後,斬首示眾!貼告示昭示民眾。豫親王罰俸祿兩年,閉門思過一個月。”

“陛下三思,責罰未免太重了。”

“是啊,陛下,韓世子畢竟年輕不懂事。”

白棠:“呵!何重之有?便是斬首示眾,也只會是大快人心之舉!年輕不懂事便可殺人,朱愛卿可真是好言論。”

白棠:“朕不若尋兩個如果韓密般二十五歲的稚子,殺了朱愛卿的寵妾愛女,也來個年少不懂事,不必苛責如何?”

“陛下,臣,臣不是這個意思!”

白棠猛拍案牘,案牘碎了個四分五裂,大部分大臣抖了抖,陛下很久沒這樣生氣了,還一巴掌拍碎了案牘。

好多臣子如鵪鶉蛋一般縮了起來。

抓起一塊,丟了過去,木塊準確的砸中朱大人的額頭,砸得他腦瓜子嗡嗡的,鮮血流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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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須得勤奮點了,不然存稿不夠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