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連H國最神秘的TeZhongBing部隊成員的資訊都知道。

郭博仁原本不打算聽這個神秘人的,白棠毀了他們多少的心血,不狠狠折磨她的親人也說不過去。

但神秘人的身份和手段,讓郭博仁忌憚,便也只能作罷。

郭博仁查了一下鄭冬晴、容棄的身份,便開始做計劃了。

郭博仁是一條躲在於暗處冰冷的毒蛇,在C市,郭博仁做了幾個計劃,退路都規劃好了之後,才開始動手。

在一場宴會上,鄭冬晴去了洗手間。

一個服務生與她擦肩而過,鄭冬晴皺了皺眉,覺得不太對勁。

下一秒,手臂一疼,鄭冬晴失去了知覺。

拔掉針管,男人把針管往垃圾桶裡一甩,拿出黑色口袋把鄭冬晴塞了進去,還對著攝像頭比了一個剪刀手,一塊小刀丟過去,切掉了連線攝像頭的電源,緊接著,扛著鄭冬晴悄無聲息的離開這裡。

一輛不起眼的車從角落裡離開,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鄭冬晴告訴他,她去洗手間了,怎麼二十多分鐘還沒回來?

容棄忽然有種不安的感覺,推脫了幾句,容棄過去,準備喊人進去瞧瞧。

卻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惡意,曾經……他也一樣。

容棄反應極快,當即躲閃。

見一個穿著服務生衣服的大漢,手裡拿著針管,針管裡裝了不明液體。

容棄心沉了沉,鄭冬晴怕是被他們帶走了。

這些人絕對是手上沾了不少血的人,這樣的人找上他和鄭冬晴,答案只有一個,那便是白棠的身份暴露了。

姐姐向來謹慎,她的身份怎樣會暴露?

難道……是內奸?

容棄畢竟沒有身手,哪裡是這些窮兇極惡之人的對手。腰間抵上冰冷硬邦邦的東西,約莫是圓形。

“別動,再動老子就開槍了。樓裡埋了炸彈,你也不想死更多人吧?”

容棄眼神暗了暗,到底沒有動。

這個男人把藥物從他脖子除注射了進去,不到半分鐘,容棄便覺得眼皮很重,睜不開,徹底失去了意識。

姐姐……小心……

又一輛車悄無聲息的離開了C市。

當警方接到報警時,立刻去調監控,介於鄭冬晴與容棄身份資訊的特殊,立刻又上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