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娉氣都要氣死了,她不明白,她那裡得罪了容棄這個蛇精病,一看才知道,是她的粉絲罵過去了,硬要容棄給她道歉。

傅娉又去哄金主,金主出手,才替她壓下了這件事。

依舊有許多人來罵容棄,容棄就沒搭理了,後面這些,很明顯,以傅娉的對家居多。

容棄不打算現在放完,一擊打在她痛處才為最好。她可以壓這次,但她絕對不敢再艾特他,再提他了。

容父容母萬萬沒想到,輿論風向一下子就變了,指責容棄的人都來指責他們來了,工作沒了,房東都不給他們租房子,這下是真的沒地方住了。

白棠與她的戰友一同在國外掀起一層風浪,H國內突然開始進行查處。

不少地方官員被下判刑,一些老總被抓,一時間,在不少的地方抓了不少的人進去。

容棄瞧著國內報道的新聞,露出了一個笑容。他把收集到的一些證據暗中移交給了警方。

容棄收到京大的邀請,要去作演講,容棄應下了。

白棠完成任務後,給了她幾天假,便回來了。

容棄再見到白棠,已經能夠很好的掩飾好自己的情緒。

如往常一般,丟給容棄一包糖。

容棄問道:“後天早上,我要去母校京大演講,姐姐一起去吧。”

白棠認真的想了想,才應道:“好啊,阿容。”

想起剛才鄭冬晴跟她說的話,白棠又道:“阿容,你要二十七了。”

容棄手緊了緊,心底泛起苦澀。

“是要二十七了。”

白棠:“怎麼不去找個女朋友?”

容棄捏著糖,眸子深處是隱忍的愛意,反問道:“姐姐也要二十八了,怎麼不找個男朋友?”

容棄明知白棠不會。

白棠:“姐姐身份特殊,隨時都有可能喪命,這是對別人的不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