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窈窈姑娘,偏見是一座山,你無論做什麼,都是錯的,他會給你找各種各樣的理由來說服自己。”

因為太在意窈窈,澹臺子衡才會對窈窈身體裡的她各種不待見。

翁泉:“……”

祁嘉延一臉迷惑的表情,只道:“白顧念與澹臺少莊主好好的,便好,不是因為我的原因,自然再好不過了。”

一時間,誰都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兒,祁嘉延道:“白姑娘,我看你面色不是很好,若不嫌棄,不妨讓我為你把把脈如何?”

“好啊。”白棠出乎意外的配合,伸出了手。

祁嘉延有些受寵若驚,開始認認真真的為白棠把脈。

心裡卻大駭。

怎麼可能?

怎麼會有人受了這樣嚴重的傷,流了這樣多的血,還活著?

不過才三個月,還一直在趕路中,傷的位置一劍在心臟,一劍在心臟旁,這最重的兩處傷,怎麼恢復的如此快?

白棠輕聲問道:“祁公子,我是得了什麼不治之症嗎?你的表情這樣的嚴肅又沉重。”

窈窈還是第一次見白棠眼裡含著戲謔的模樣。

若是她,她定然無法任何和一個殺全家的人虛與委蛇。

祁嘉延收回手道:“白姑娘,你心臟處的傷還未完全恢復,不宜過多使用內力,也不宜有過多的大力動作。”

翁泉默默道:“白女俠使用了輕功算嗎?”

祁嘉延嚴肅著臉道:“心口上一劍,這不是別的地方,更需要好好的調養。能不用內力就不用內力。”

白棠慢悠悠道:“祁公子,你有所不知,若非血魔教教主這狗東西,我又豈會受傷。遭到他兩次追殺,我這去了天機閣的訊息肯定瞞不過他,肯定會找過來,他已經下了追殺令,除了這狗東西,還有其他只要錢財的人來殺我。不動武,實在是難。”

白棠笑吟吟的當著正主的面前罵他,這感覺真爽。

祁嘉延生氣道:“這血魔教教主真不是個東西,胡作非為至極。白姑娘,我要去一線天去尋一味叫無生花的藥材,怕也不能與白姑娘通路,這樣,我給白姑娘幾個藥方,我身上也有上好的金瘡藥,白姑娘受傷之後,塗上這藥,可以很快的好起來,重要的是,不會留下疤痕。”

白棠眨了眨眼睛:“祁公子,這東西還是你自己收著吧。祁公子要尋的無生花,恰好是我要尋的,正好同路,不如同去。”

自然得讓人在身邊才行啊。

這同路同的太讓人巧合了。

祁嘉延很意外:“那真是有緣,白姑娘、翁少俠,少莊主不嫌棄在下的話,同行自是可以的。”

翁泉默默道:“認識祁公子,幸會。”

澹臺子衡自然不會拒絕,就祁嘉延打出名聲的這五年,還沒有他治不好的病人。

澹臺子衡:“相逢即是有緣,能同行自是再好不過了。”

大家都沒有意見,祁嘉延本就是有備而來,一行三人一魂,現在是一行四人一魂了。

白棠隨意的問道:“祁公子是學醫之人,這無生花有何作用?”

關於無生花,並不出名,若非去了天機閣,她也不知道有這樣一種花。

祁嘉延十分認真道:“我也未曾見過,只在師傅的醫術上看見過有關無生花的描述,稱其生長於懸崖峭壁上,幾十年前,曾經有一位頂尖輕功高手採摘過,據說可以讓碎成渣渣的骨頭重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