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是不是你搞的鬼?你怎麼知道酒裡有藥?”

“你知道為什麼不早說?你想和血魔教勾結嗎?”

聲聲質問,聲聲猜疑。

南嶺卻直接道:“不會是白棠做的事情,這個時候不是猜疑的時候。說話也得動動腦子,御風堂滿門被屠,白棠在外一直是美名,她不可能和血魔教勾結。你最好給白棠道歉。”

郎星河站在翁泉前面,手執軟鞭:“翁少俠,今日我保護你。”

翁泉:“……”

說那話的人臉色變了變,慚愧但:“對不起,白姑娘。剛剛是我太沖動了。”

幾聲杯子碎掉的聲音,眾人臉色再度齊齊一變。

“哈哈哈哈哈”

幾聲猖狂的笑聲。

層層紅衣血色面具的人把別雲山莊圍住,一些隱藏在各門各派中的血魔教教徒也是瞬間控制了一些高手。

“可惜啊,你也喝了,你們沒人是我們血魔教的對手!”

白棠看他這身和其他血魔教弟子不一樣的行頭,便道:“看來你就是戰部左護法劉稚了。”

祁嘉延抓住白棠的手道:“白姑娘。我來幫你逼出藥性。”

左護法明顯很意外,握著他如月牙般的彎刃走近:“白費功夫,沒有解藥,你們逼不出來這藥性的。你是從何得知的?一線天是你搞的鬼?”

聰明的人已經開始想辦法逼出藥性了。內力不深厚的人一逼便是猛吐一口血,內力深厚的藥性沒那麼快,卻也是實力被封部分。

白棠的手腕被祁嘉延握住,他似乎在探查白棠身體的情況,翁泉看著心裡一咯噔,仍然沒有作聲。澹臺子衡目光緊緊的鎖在白棠身上。

她不是厲害嗎?怎麼連藥性都逼不出?

白棠多看了這左護法一眼,難道他不知道快刀斬亂麻嗎?囉裡囉嗦很容易發生意外。於是,白棠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左護法答對了,不過,沒有獎勵。無論是水道還是花費幾年開的密道,你們進不去都是因為我做了手腳。一線天這一千教徒都死於我手呢!”

白棠笑吟吟的,在左護法面前顯得特別刺眼。

祁嘉延發動功法,發現白棠的內力他吸不了之後,趁著白棠與左護法說話之際,匕首抵上白棠的脖頸。

對於白棠與翁泉以外的人來講,便是意外來的太快!萬分驚愕祁嘉延的做法。

“祁嘉延,你在做什麼?”

“你到底是什麼人?”

南嶺敏銳的嗅到了其中的不一般:“你是血魔教的人?”

祁嘉延鉗制住白棠,匕首抵的越發用力,脆弱的脖子出了一道刀痕,鮮紅的血順著匕首流了下來。

翁泉目光緊緊盯著白棠脖子上的血,恨不得殺了祁嘉延。

左護法卻是半跪下:“屬下參見尊主。”

其餘弟子皆跪下:“尊主洪福齊天,屬下參見尊主。”

“祁嘉延竟然是血魔教尊主?”

“完了!”

“真該死!狡猾!”

祁嘉延卻是微眯了丹鳳眼,探究道:“白姑娘似乎一點都不驚訝?”

白棠輕輕掃他一眼:“為什麼要驚訝?”

內力迸發,祁嘉延的匕首猶如碰到了屏障,瞬間被彈開,只一個間隙,白棠躲了祁嘉延的匕首,掙脫了祁嘉延的鉗制。

祁嘉延畢竟與白棠交手幾次了,當機立斷後撤,可白棠的速度比之前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