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的是聶夙之這個變態嗎?該不會被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給上身了吧?

喔豁,她又被輕薄了。

白棠目光適當的露出一點絕望。

罷了罷了,反正在夢裡,也沒什麼損失,就當是被瘋狗給啃了一下吧。

小聶夙之卻是笑開了懷。

這一晚上,白棠便是這樣渡過的。

一醒來,便面色不該的繼續執行自己的計劃,聶夙之突然變了個風格,肯定是聽到其他人說了什麼。

養成系?

難道他是看了什麼奇奇怪怪的話本?認為養成可以讓她迷亂?那可就大錯特錯了。

“阿棠,可汗請你一起去圍獵,你趕快的。”

“阿木兄,我很快就來。”白棠迅速穿好衣服,拿上弓箭便跟著他一起走。

這事對白棠沒什麼影響,對聶夙之可就不一樣。

聶夙之把自己關在御書房裡,頭髮也是亂糟糟的。

想不通,他是真的想不通。

為何……在這個以己身為一點打造的一個夢境,他竟然會做出親一個白棠的舉動,即便白棠當時是一個小嬰兒。

感情是絕大多數人的弱點,女人是感性的,男人是理性的。所以,聶夙之才會想著換一種風格來構建夢境。兩年的凌虐夢境沒傷白棠分毫,她就當走馬觀花般的就過去了。

若頻繁夢到一個人,一種人生呢?聶夙之可以保證自己從頭到尾涼薄,而一向比較感性的女子,他就不能保證了。

只要她開始心軟,這一局,便是他聶夙之贏了。

為了像一點,聶夙之專門讓福德去搜尋了現實中的故事,然後隨時選了一個,為了讓自己裝的像一些,特意給自己下了暗示要怎麼做。

聶夙之想到了會有一些意外發生,獨獨沒有想到這個。也沒有想到,即便是成了小嬰兒的白棠……仍然不安分。踹他都是常規操作了,還扯他臉……踩他臉,雖在夢裡,都是假的,虛的,聶夙之仍然不太舒服。

白棠沒想到,這一遭,她都不計較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