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聶夙之在暗中操控著一切。

“棠兒,快,快吃東西。”

美貌的婦人,帶著燦爛的笑容穿著華麗的宮服端著一坨帶著新鮮血的肉要往白棠的嘴裡送。

?!

變態?

白棠迅速躲開,聶夙之這是來噁心她的嗎?

聶夙之卻奇怪的瞧著白棠,怎麼?她在他構造出來的夢裡還能這樣行動自如?不應該是無法反抗,因為是母親,所以很糾結嗎?

美貌的婦人見她逃開了,笑容瞬間消失,臉上立刻陰沉沉的:“棠兒,我的乖兒子,你怎麼不乖啊?不乖是要受懲罰的噢!”

乖兒子?

什麼鬼?又是棠兒又是兒子,要不要這樣大的漏洞?

做個夢,還想把她得性別給改了嗎?

白棠唾棄道:“死變態,懲罰留給你自己吧!”

聶夙之更驚訝了,今天晚上這個夢可比昨天那個低階的更加精密了,一般進入他造的夢中的人,都會下意識的接受這個設定,白棠是唯一一個表現的十分的清醒,還不受影響。

聶夙之突然很好奇,他這位皇后會如何應對他當初遇到的情況呢?沒有人能夠扛住這樣的精神折磨,即便這是一個夢。

他把自己遭受的用一種特殊的手段加害在其他人的身上。

美貌的婦人臉黑的要滴墨水,越發的詭異了:“你怎麼不乖呢?本宮可是你的母后,不愛母后,是要受懲罰的。”

美貌的婦人招了招手,進來一堆身強體壯的侍衛。

她紅豔豔的嘴唇吐出:“給本宮綁起來。”

白棠藉助著自己小小的身軀,輕而易舉的躲著,像逗著老鼠一般,一邊躲一邊笑著道:“不愛親子,皇后娘娘,你也是要受懲罰的。”

恰好其中一個侍衛堵了白棠的路,白棠嘴角往上揚了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