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我不也這麼做過嗎?”

埃爾維斯:“那不一樣,那是我自己做錯了。”

白棠:“沉睡長滿荊棘的城堡卻為我讓開了一條路,你從未想過阻攔我。”

埃爾維斯:“正如那個帶我去找你的侍衛。我一直想著怎麼證明真正的愛,荊棘阻攔的只是我不想見的人。”

荊棘會為他想見的人自動讓開一條路。

白棠與埃爾維斯相視一笑:“愛,不需要證明。”

為什麼要一直執著的去證明。證明了,又總是想著,會不會是鑽了什麼空子,其實證明的不是愛他呢?

一輩子都在證明中。

一輩子都在懷疑中。

耗盡了感情。

他想,他也不知道愛是什麼,就只知道,捨不得她受傷,捨不得她難過,捨不得她過的不好,她想做的事情,他都希望能夠完成。

埃爾維斯張開手:“藥水給我吧。我這樣子,確實挺難看的。”

野獸與美人,誰瞧著都不太相配。

白棠把藥水拿了出來:“做出來了,就想著先拿給你的。”

埃爾維斯拿過藥水:“阿棠一直想著我。”

白棠:“卡莎公主的事情解決了,再過一個月左右,還是得去一趟洛黎國,西蒙妮的事情,需要做一個徹底的了斷。”

埃爾維斯:“好,一起去。”

他一口喝下這藥水,一陣柔和的光閃過。

面前醜陋的野獸變成了一個俊朗的男子,棕色的頭髮,大海一樣蔚藍的雙眼。

城堡的時鐘敲響。

荊棘迅速消退,所有變成廚具的僕人都變回了原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