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這樣的事情落在他們的身上,才知道,事不由己的滋味。

代價成本的高昂,只能讓他們退步。

白母過來安慰了白棠兩句,回去煮飯準備送過來。

白櫻也聽到了白棠的話,怯弱的走近,坐在床邊:“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沒想到他手裡拿的是硫酸。”

白棠也不想聽她說這些,白櫻慶幸多餘愧疚,害怕承擔自己的責任,從小被偏愛的如此。

“哭了幾個小時,哭夠了沒有?在外面的還以為被潑硫酸的是你?”

“現在沒人和你長一樣了,也不會有人把白櫻認成白棠了。你再想讓我給你背鍋……”白棠歪了歪頭“難。”

白櫻挺難堪的,眼睛紅腫,眼淚不要命的流下來:“姐,你為什麼這樣想我?我是你妹妹呀。”

白棠閉上眼:“是啊,雙胞胎姐妹,佔了點血緣關係,但你從不把我當你姐姐。白櫻,你出去,沒給你幾巴掌都算我過於仁慈。你的愧疚比的上我這張臉嗎?還是說你的淚水比得過我這張臉?滾出這屋子,我不需要烏煙瘴氣的病房。”

白棠不想和白櫻惺惺作態,裝模作樣,這樣子只會讓自己難受。

白棠確實想收拾白櫻,更想拿一把刀在白櫻臉上劃一刀,讓她嚐嚐這疼痛的滋味。

白櫻一下子哭的更傷心了,抹了抹眼淚,沒有說再說什麼話,垂著頭,一步步的退出病房。

白父見狀,心軟了不少:“阿棠,你妹妹她……從小就這樣。”

白棠也不怎麼給白父面子:“你們從小也由著她這樣。她這次拉我擋了硫酸,下次呢?也許不是硫酸,而是一把刀呢?誰又可以被她拉來擋?”

白父訕訕笑道:“小櫻會吸取教訓的,不會有這樣嚴重的。”

白棠語氣嘲諷:“她有什麼教訓?爸,你是指你的那一把掌嗎?硫酸毀容的可是我,她皮都不曾掉一層,算什麼教訓?”

“爸,除了之前我說的理由,你知道我為什麼選擇私了嗎?”

白父不理解:“這有什麼關係嗎?”

白棠目光變得深邃,完全不像她這個年紀:“第一,即便父親你現在十分堅決的要把他送進監獄,但一定會半路腰斬,以你和母親的性格,又加上白櫻,甚至連一半的路都走不到。”

“第二,由於這件事情被許多人看到了。即便夏家有能力壓下來,夏耀輝的名聲會變得難聽,當他們發現,我在這裡,會一遍又一遍提醒著大家,夏耀輝潑硫酸毀女孩子的臉,雙胞胎妹妹自己招惹麻煩竟拉姐姐擋硫酸致使姐姐毀容,夏耀輝與白櫻便會達成一個合作,讓我轉校,轉出A市。”

“第三,夏家是厲害,可能讓他在A市做到這樣的地步,以往惹上夏家的人都沒有好下場,那麼,他們背後的關係網不會簡單,既然如此,我這個普普通通就學習好一點的學生跟他們碰什麼,我要讓他們覺得錢能解決問題。我的事情,不會讓夏耀輝這一家人緊惕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