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相和滿目通紅,又痛又難受。

“子舒!”

他迅速過去,扯下自己的披風包好白橖,準備帶她離開。

白橖忍著劇痛開口:“我……懷裡……令牌……陛下……”

柳相和立刻明白,伸手一摸,拿出令牌。

把披風的帽子給白橖蓋上,抱著她衝了出去。

一隻手拿著金牌的繩子,一邊跑一邊喊:“大理寺少卿令牌在此,誰敢阻我!”

白橖靠在熟悉的懷抱裡,安心了不少,緩緩道:“貓妖……不會讓……我死。”

這一句話是想讓柳相和別那麼著急。

雖然……並沒有多少用。

柳相和此刻只恨自己是個凡人。

他在外面聽到動靜就趕緊進來了,什麼也不顧,闖了大理寺。

擅闖大理寺是什麼罪名,他一清二楚。

依舊是一點猶豫也沒有。

要是他再厲害一點,就能早點趕到,一切是不是就不一樣了?

特殊情況,柳相和還是較為容易的帶著白橖去了皇宮。

也成功見到了嘉寧帝。

嘉寧帝派出了一個特別的人給白橖療傷。

“柳愛卿,白愛卿這是怎麼回事?”

柳相和的目光一直看向屏風,屏風後面就是正在療傷的白橖。

柳相和道:“回稟陛下,微臣原本在大理寺外面等子舒出來,後來,聽見裡面發生了燥亂,又聽見“妖怪”等字眼,微臣對白子舒用情至深,恐她受傷,故而闖了進去。可惜來晚了一步,我趕到的時候,子舒已經這樣了。”

柳相和這深情的目光讓嘉寧帝心驚,他相信柳相和確實喜歡他這位大理寺少卿,只是沒想到這樣喜歡,可惜不顧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