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橖伸腿輕輕踢了一下他:“有你這樣自薦枕蓆的嗎?”

柳相和已經習慣厚臉皮了,懷揣著激動的心情再次靠近了一些。

“子舒,任君採劼。”

白橖相當無奈,這人沒皮沒臉起來,真讓人招架不住。

“好好睡覺,別鬧,相和,我們都還受著傷。”

柳相和側身眨眨眼:“傷的是手,又不是腎。”

白橖連忙道:“好了好了,以後,以後。”

柳相和馬上應道:“那就這樣說好了!”

白橖:“……”

柳相和扯了扯裡衣,露出精瘦的胸膛。

白橖:“你真騷……”

柳相和生氣的輕哼一聲,攏好衣服。

“睡覺!”

“……”

……

柳相和在白橖上早朝前離開,高興了大半晚上,睡了一會兒就起身離開了。

金戈、金武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也就一晚上的時間。

他家世子就一晚上的時間。

手上就多條深深的傷痕,這是幹什麼去了。

“殿下,這是要出門啊?”

柳相和下意思的點頭,然後愣了愣,走了幾步:“不出去了。金戈,你安排人去問問梨園今天都唱了什麼戲?”

金戈:“是,殿下。”

金武:“殿下想聽戲的話,咱們可以把戲班子請到府上來表演。”

柳相和:“話真多,去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