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戈忙道:“白大人有所不知,我家殿下即便喝醉了,警惕心也非同尋常,凡對他動手的都會被他狠狠打一頓,今兒是陛下的大壽,鬧的太大也不好。白大人行行好,送送殿下吧。”

正好也擺脫雨眠那個婢女。

趾高氣揚的,一看主人也好不到哪裡去。

白橖深吸一口氣,揉了揉太陽穴:“世子爺日後當少喝些酒,這般……實屬無禮。”

金戈忙應道:“白大人說的是,我們一定會多勸著點。”

勸不勸得住就是另一回事了。

他家殿下何曾喝醉過?也就金武這傻小子真的信了。

白橖把他的衣袖一捲,抓著他的手,輕輕道:“世子爺,地上涼,趕緊起來吧。”

柳相和不願意配合:“我不……”

白橖也懶的慣他,直接一記手刀劈向柳相和的脖子。

柳相和疼的輕呼一聲,抬頭委屈的看著白橖,眼尾發紅,質問道:“白子舒,你怎麼這麼兇?好疼……”

文宣、文延更氣了,金戈、金武越發尷尬了。

白橖冷笑一聲:“世子爺再不鬆手……”

柳相和迅速的鬆開了手,轉身往白橖的馬車裡躥。

速度之快,令人咂舌。

白橖:“……”

這傢伙……

也虧得她是對他有感覺,包容度很高。

換個人就是騷擾了。

文延氣鼓鼓的對著金武道:“你們家世子臉皮真厚!”

金戈怕他們打起來,忙拉住金武,對白橖道:“有勞白大人了,來日必當登門道謝。”

白橖整理著衣袖:“道謝就不必了。”

略微厭煩的走到了馬車上,吩咐道:“文延,先去肅北王府。”

雨眠欲言又止:“白……”

手裡捏著那隻香囊,氣惱的跺了跺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