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熱鬧又嘈雜的聲音入耳。

各種目光落在他們身上。

金戈、金武都覺得他們沒臉見人了。

文宣、文延也氣憤不已。

文宣盯著柳相和:“肅北世子是覺得我家大人好欺負不成?”

文延憤憤不平:“我早就說過了,這世子沒安好心。就想對我家公子動手動腳!”

白橖:“……”

柳相和這樣勇是她沒想到的。

時下之人,感情之事多是含蓄委婉。斷不可在人前如此。

白橖也覺得,這些事情適合私密,不宜在公眾面前。

柳相和眼裡浮現一抹哀傷:“原來白大人……還不喜歡我,今日是小爺唐突了,白子舒,小爺下次一定要唐突到你!”

白橖:“……”

這什麼詞彙?

白橖略微厭煩:“柳世子,請離在下遠一些。”

整的這樣招搖,生怕別人不知道他的癖好。生怕少了他人的手指頭似的。

柳相和這性子真的很勇。

白橖努力的維持著人設,不讓自己表現出異常。

怎料,柳相和兇狠異常:“沒門!白子舒,誰讓你衝出來殺了小爺的馬,我只要你這個人來賠!”

白橖扯回衣袖,雖氣卻沒有失態:“蠻不講理!”

那老儒又開始一堆一堆的發言,引經據典,字字珠璣,針針見血的批判著柳相和。

柳相和有文化,但文化不是特別多。什麼詞彙典故,押音……都不是很懂,這長篇大論聽的他很耳朵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