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橖並不想提這個父親:“不是什麼大事。”

柳相和拿過那藥,不悅道:“不是什麼大事,他就能這樣傷你了?負傷赴陛下壽宴,他也做的出來?”

拿著絲巾輕輕的擦拭著傷口,重新上著藥,跟個老媽子似的唸叨:“小白大人,你這聰明的腦子怎麼就用不到自己身上?”

白橖不想說,柳相和也沒多問。重新擦著藥,想著日後的生活。

在一起說的簡單,日後的生活才是挑戰。

大部分時間只能偷偷摸摸的。

還是有種如夢似幻的感覺,不太真實。

藥膏涼涼的,冬日越顯刺骨。柳相和總是會多讓藥膏在指腹上停留一會兒,再塗抹在白橖傷口周圍。

“子舒,你休息吧,我一會兒再走。”

總覺得跟做夢一樣。

白橖聲音細微:“我的暗衛可敵不過你,你想什麼時候走就什麼時候走。”

柳相和也實誠,鞋子一脫,往床上一躺:“那我不走了。”

不走怎麼能行,有一就有二。她這性別遲早得被柳相和發現。

“不行,你趕緊回去。”

白橖輕輕推了一下他。軟綿綿的,也沒有用什麼力氣。

柳相和只好回去了,他也需要冷靜一下。

回到肅北王府後,柳相和坐在屋頂上吹了好一會兒冷風。才讓自己蠢蠢欲動的心冷靜下來。

第二日起來,白橖檢視了一下傷口,重新上好藥。又拿脂粉仔細修飾好。

陛下壽宴,他們今日不用著官服。

白橖的常服一向比較素淨,偏雅緻。

她本人氣度絕佳,衣服的加成,讓她更加吸引旁人的目光。

陛下還沒來,現在的時間,是大家寒暄,雖然少不了明槍暗箭。

金戈端來一碗黑乎乎的藥,手都在顫抖。

“殿下,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