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他們幹過很多次這樣的事情,覺得他們喝過了那個酒,就不會有意外。

程子雋的手一直按在陰陽八卦劍上,周圍妖氣湧動。

文宣、文延緊惕著鐵柱、鐵牛兩個人。

村長鐵柱突然笑了:“你們怎麼這麼不識趣?梅花村不好嗎?還是哪裡虧待了你們嗎?”

白橖直接否認:“不好,偌大的一個村子,竟然沒幾個女人。房屋修的又小又簡陋。村子裡的路也沒有鋪大理石。”

柳相和殺人誅心:“你們以為的好在我眼裡不值一提。非要強留下來,這不是虧待,這是在報仇。”

鐵牛:“哥,既然這樣,又何必廢話。寶貝餓了……”

蘭兒拿著火把站在草垛旁,糾結又痛苦,最後把火把一丟,又潑上了油。

她臉上的笑容奇怪偏執,又帶著解脫。

“燒吧!”

“通通都燒死!”

“都給我下地獄!”

鐵柱嘴裡發出奇怪的聲音,臉上帶著猙獰的笑。

幾人聽到這聲音,皆是緊鎖眉頭。

實在是難聽!

“動手。”

白橖清越又冷靜的嗓音格外的清晰。

程子雋立刻拔出陰陽八卦劍,指間夾著一張符紙,唸了一段咒語,符紙燃燒,食指中指併攏,厲聲:“破!”

符紙炸裂開,落在地面上,亮起一串火花。

屋子裡的陰霾沒有那樣重了。

柳相和拔出劍,手指往上指了指:“子舒,注意安全。”

白橖明白他想幹什麼,不用多說一句話,瞬間出手。

文宣、文延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