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求其庇佑,念其恩德,建神廟,奉香火。

白橖見過不少得神廟,京都裡面就有一座神廟,建造的非常好。

程子雋作為修道之人,對於神廟是非常維護的,跪拜神仙的時候都比較虔誠。

柳相和、白橖等都只是做了一個樣子,然後觀察著這座神廟。

百姓對於神廟的維護,白橖也不好多做什麼。

柳相和和白橖先出去了。

柳相和問:“他怎麼這麼信神?”

白橖聳聳肩:“修煉之人,慕強,更何況,他們也希望自己能夠得道成仙。”

成仙是有的,但可能幾百年都出不了一個成仙的。

修煉之人無法走進仕途,與皇室的牽扯的越深,越是無法修煉。

柳相和看了一眼還在裡面的程子雋道:“子舒,我覺得那個神廟不舒服。很假……”

他看見那幾座神仙的雕像,從心裡覺得很不舒服。

白橖挑眉,取下腰間的笛子,吹著。

柳相和靠在牆上,眉眼舒展:“子舒,我覺得跪拜不可取,跪一個人,代表臣服,我不想臣服……誰也不想臣服。下跪,原本就是一件屈辱的事情,哎,可向地位高的人下跪,大家都覺得沒有問題。”

他這話說著,多多少少有幾分造反的嫌疑。

這話一說出,讓旁的人聽見了,柳相和就麻煩了。

白橖停下曲子,道:“相和……大家認為是對的事情就一定是對的嗎?”

柳相和回答的極快:“當然不是。”

白橖:“是啊,有些話,不能隨便說出去了,君子不立危牆之下,既然覺得有問題,不對,就想想怎麼能一步步走過去,太好也太新的東西,是很難被人接受的,一下子提出來,你會有性命之憂。”

這是沒辦法的事情,一下子跨度太大,就是容易出問題。

柳相和衝著她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都聽子舒的。”

腦子裡匆匆閃過。

他瘋了,沉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