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橖直覺告訴她,這傢伙要說石破天驚的話了。

“世子,本官還有要事,世子爺請自便。”

白橖上了馬車,絲毫沒有與柳相和說下去的意思。

柳相和臉皮厚起來,也是什麼都不在乎。一把掀開面前的文宣,鑽進了馬車。

文宣看到自家大人的眼神,壓下心裡的不情願,駕馬離開。

留下面面相覷的金戈、金武。

金戈、金武只好拔腿追上去。跟自家主子一樣,死皮賴臉的跟在馬車旁邊。

文宣、文延兩兄弟簡直無語。

肅北來的世子是聽不懂話嗎?大人已經夠清楚明白了,又沒拐彎抹角。

金戈、金武默默的移開目光,內心一片淒涼。

白橖端坐著,好脾氣問:“柳世子這是賴上在下了?”

柳相和撐著好看的臉,微挑了眉:“小白大人殺了小爺的良駒,小爺怎麼能輕易放過你。”

反正已經不要臉了,柳相和也不怕再不要臉一些。

白橖目光清明,嗓音微啞:“柳世子,在下也不欲與你拐彎抹角。”

“柳世子離開肅北來到京都是為了什麼,在下和你都心知肚明。在下可以與柳世子互相配合。”

柳相和依舊玩味:“小白大人,這麼說,你是我的解語花了?”

白橖看向他,冷笑一聲。

柳相和立刻改口:“瞧我這記性,在肅北大家都不計較這些的,應當是知音……怎麼能說是解語花呢?小白大人,月神一般的人物。”

說實在的,柳相和這樣追著白橖,光天化日下也不顧忌,確實另有目的。

白橖也不氣惱:“柳世子既然沒有誠意,那便另擇目標。”

大家都是聰明人,心知肚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