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細的聲音響起。

許硯觀聽著,不想忍耐了,湊近了些,伸手攬過女孩柔軟的腰肢。

“嗯,搞完了。”

“我好多了,別擔心。”

“扶風,如果明天還沒好,我就揹你去醫院。”

“嗯……”

……

許硯觀原本以為要用很久才睡得著。

但沒過多久,他就睡著了,他也有點小感冒。

第二日,取了錢,續租。

他們在三河村裡轉了轉。

許硯觀還算熟悉,每年,他會和大姑一起回來祭拜奶奶。

領著柳扶風在鄉間雜草叢生的小路上走著,指著一處長了斑竹的山坳道:“這裡,是以前白無聲的住所。我記得,是兩間小土屋,右邊是一個茅草蓬,窗戶朝前開。”

“十年前,土屋被推平,我記得有人想重新修房子,找來的人挖坑的時候,在地底下發現了一公斤的黑疙瘩,一顆手雷。”

“村子不大,人多嘴雜,大傢俬底下都聊過這事,後來,修房子的人出了事,這裡就荒廢了,後來,竹子長了起來。”

“我以前晚上偷偷的摸進來過,那時候小,被守在這裡的警察發現,後來找到機會溜進來了,現在想想,也沒發現什麼。”

“許善睞後來啃姐,我呢,對他對自己都失望。大姑在城裡租了房子,我們就搬到了城裡。”

“扶風,其實我挺混蛋的,許善睞懦弱廢物。我也跟著胡鬧,平添壓力給大姑,這麼多年,她頂著家裡的壓力幫助許善睞、我。我卻……”

許硯觀一直都是清醒著墮落,清醒的看著周圍的一切。

柳扶風用力的握住他的手:“那就好好報答她,現在,為時不晚。硯觀這麼聰明,一定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