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哭哭!就知道哭,動不動就哭!

傅南津都覺得煩。

又來裝!

白棠冷著臉,扯回自己的衣袖:“又裝上了,白櫻,我沒空和你玩這些花樣。”

白櫻再次抓白棠的衣袖:“姐姐,別丟下我,我只有你一個親人了。”

傅南津扯開她的手,把白棠拉到一邊:“夠了,又想害我家小仙女。”

白棠提醒道:“妹妹,爸爸媽媽還活著呢。”

白櫻哭著:“姐姐,我只能依靠你了。”

白棠:“可別,白櫻,我和你只差幾分鐘,現如今已經因你毀了臉,沒法成為你的依靠。南津,我們走。”

她這張臉,便是最易入人眼的。

醜陋可怕的臉,讓人印象深刻。好好的臉因她成為這樣,誰也不好說她對白櫻的態度如何。

傅南津蹲下,示意白棠趴在他身上。

白棠沒有拒絕。

傅南津揹著白棠馬上就走,穩穩當當的,沒有讓她顛到。

薛應昭、張懷舟、鄒繁都跟上去了。

雖然對白櫻這般模樣有幾分憐惜,但人家的臉更重要。

傅南津輕輕放下白棠,問著這三人,道:“幾位想談什麼?”

三人以薛應昭為首,他們的目的都很簡單:“我們三個人來這裡一個月了,方才看見白棠的刀法很厲害,想學一些。”

白棠:“學了做什麼呢?”

鄒繁看著這個年紀比她還小的女生道:“自然是為了保護自己,好好活下去。”

白棠繼續追問:“怎麼個保護法呢?”

鄒繁道:“能怎麼保護,就這樣保護啊。”

薛應昭若有所思,張懷舟以為白棠是不想教給他們:“小姑娘,我們跟你們一樣,也不是自願來的。更應該互幫互助。你們好像只有兩個人,不如加入我們,組成一個隊。”

傅南津問:“加入你們隊?不好意思,我們隊伍雖然只有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