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闕明十分不見外,白棠也不會多說什麼。如同普通朋友一般,隨意的交流著。

歐陽闕明作為在三個榜上的人,找他挑戰的也不少。白棠則低調多了。

等了幾日,白棠在看熱鬧當中排除掉了一些人。

有意思的是,藏寶圖分明有不少人知道了,卻仍然沒有流傳開,都彼此晦深莫測著。

白棠見不得他們這樣子,特意尋了個法子,設計讓藏寶圖一事曝光。特意讓人傳出白家滅門與藏寶圖一事有關。

誓師大會前,這便是最讓人感興趣的事情了。

白棠看著這事他們壓不住了,迅速在武林掀起一股熱潮。白棠這事做的極為隱秘,倒也沒人發現這背後有她的手筆。

等到誓師大會那日,果不出其然,魔教的人又來了。

白棠依舊在外面看著,沒有參與。

武林盟主蕭允玩了一手將計就計,聯合眾英雄,給魔教來了一個深重的打擊。

白棠在這一場亂鬥中,把目光鎖定在飛羽闕掌門陸生涯身上。

陸生涯也在柏卿雲給她劃出的名單當中。

陸生涯的飛羽闕是十年前起來的一個門派,獨佔江東,江東一切都被飛羽闕掌握。底下弟子眾多,近幾年,仍然在不斷的擴大他的影響力。

可她是重炎宮實打實的未來繼承人,都不知道有這藏寶圖,可見她的父親藏的很嚴,那麼,在背後策劃的陸生涯又怎麼知道重炎宮有藏寶圖呢?

他們原本的計劃是滅重炎宮,拿這東西,自然不會有人知道。

可她已經有防備,提前把重炎宮的寶物挪了位置。

白棠躲在柱子後看著,原計劃等誓師大會結束後就先行一步去魔教看看,現在得改變計劃,先去飛羽闕了。

確認了目標之後,白棠立刻退掉客房,前往江東。

至於重炎宮,她沒有去看過。

重炎宮的地下密室已經完全變成了一個地下殺室。進去的人就沒幾個能出來的,就算出來了,拿的都是有問題的東西。

歐陽闕明原本打算邀請白棠一起參與東征魔教,等他去尋白棠的時候,人已經不見了。

臨東征前一天,歐陽闕明又坐在屋脊上,手裡拿著一支幹枯的桃花枝,一朵花也沒有。

躺著,喝著酒,一邊看看月亮,一邊看看桃花枝。

“歐陽兄,一個人躲在這裡喝悶酒呢!怎麼不叫上我?”

鄧錦藺瞥見一抹粉色的身影,立刻施展輕功飛上房梁,藉著歐陽闕明藏了藏。

歐陽闕明打趣道:“鄧兄怎如此怕一個女子。”

鄧錦藺故作誇張:“哎呀!你是不知道,這哪裡是一般的女子。”

鄧錦藺拿過酒壺灌了一口酒:“這就是個黏人精,到哪兒都要黏著你,連點私人時間都沒有了,你說可怕不可怕。”

歐陽闕明往下瞧了瞧,是位端莊漂亮的閨閣小姐:“阮姑娘這樣漂亮,鄧兄你豔福不淺啊!”

鄧錦藺卻有些頭疼:“好是好,就是總是纏著我。我這表妹打小就愛當我的跟屁蟲。”

歐陽闕明搖了搖乾枯的桃花枝:“你呀,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人家大老遠的跑來找你,竟不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