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比較能忍罷了,明知道弄不過白櫻還硬是,只會讓自己落入下場。

每一件事,每一莊莊事,她都記著,在努力了也沒有得到公平的結果後,白棠便這些事情記了下來,忍著,等著以後能做主的時候找白櫻算賬。

哪怕是臉被毀了,她也不曾惡言對待白櫻,也不曾向白櫻動手。並非軟弱,也並非不計較。

白櫻掙扎道:“你殺了我……爸媽不會原諒你的!”

白棠捏著她滿是傷痕,滿是鮮血的臉,左看看右看看,嘆一聲:“我還以為你不怕死呢!設計拐賣我,燒死我。又設計誣陷我作弊,把我弄來這地方……我還以為你白櫻天不怕地不怕呢!你以為我怕他們不成?這裡可不是大陸,這是你選的好地方,就算殺了你又如何?”

白棠劃她的臉的動作越發的快。

又補充了一句:“這麼多年,你心裡想什麼,我很清楚。妹妹大可以放心,爸爸媽媽不會知道你是怎麼死的,更何況,我不會讓你死在我手上。”

找到白櫻手筋、腳筋的位置,小刀用力一割。

又捏在她的嘴,看了看:“可惜……沒有藥把你毒啞,你聽到了這麼不該聽到的話,我怎麼會放任你呢?”

找到白櫻一根粗一點的血管,白棠毫不猶豫的劃破它。

溫熱的鮮血汩汩從白櫻的身體裡流出來。

“姐……姐姐,你難道……不想知道……為什麼嗎?”

白棠擦乾淨刀,很果斷道:“這很重要嗎?我應該知道嗎?一個答案嘛,知不知道都無所謂。”

很快,地面上便積攢了一灘血。

白櫻虛弱的身體更加虛弱了。

白棠輕呼一口氣,藏於心中十幾年鬱悶之氣吐了出來。

白櫻身體不好,現在受了很多傷,又加上流了很多血,鮮血還在不斷的往外流。

她現在直打哆嗦,覺得渾身都冷,頭也昏昏沉沉。

有些話再不說就來不及了。

白櫻斷斷續續道:“姐姐……其實,我也……很愛你……只是我的……愛和別……人的愛……不一樣……可不可以……別那麼……冷靜……理智,……失控一下……其實……也挺好……你要是……早點向……我求饒……就……不會這樣……了……”

這話說的,別說白棠聽了不舒服,就連傅南津聽了都起一身雞皮疙瘩。

“行了,說這話,好像都是我的錯一樣。你這不一樣的愛,我還真不想要,也沒哪個人想要這種愛。我冷靜,我理智有錯嗎?非要失控了你才滿意?說你有病需要找醫生你還不信。求饒?我白棠又不是鬥不過你,為何要求饒?這次是求饒,下次又是什麼?搞笑。”

白棠清醒的很。沒有一點動容。

“白櫻,我說了,我不會親手殺了你。現在,等你血流光了,我就走了。”

白棠說的不親手殺,只是不直接殺,現在就盯著白櫻嚥氣。

傅南津心疼的從背後抱住白棠:“小仙女,沒事了,以後還有我呢。就讓我們成為彼此的救贖,好好的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