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不允許動用任何武器,不允許使用任何魔法或是科技物品,亦或是增幅藥劑,在空手格鬥中勝過我身後的任何一位酒館侍衛,可入場。”

說完,負責人豎起第二根指頭。

“自報家門,在老闆的邀請名單上的人,准許入場。”

“第三,願意留下一根手指作為入場券的人,可以入場。”

話音落下,祖安人直接炸了鍋,一時間無數人摩拳擦掌,想著上前幹翻酒館門前不可一世的十個冷臉面癱,更有不少人自報姓名,想要碰碰運氣,倒是沒人願意留下手指,都想著渾水摸魚。

在混亂中,十人竟是主動上前離開了酒館守衛的警戒線,祖安人自然不會放過這個不講武德的機會,頃刻之間就有幾十人圍毆了上去,專挑下三路攻擊。

負責人只是冷淡地看著手下被圍攻,並未表露出任何態度,這讓祖安人更加瘋狂。

令人錯愕的是,身陷百人的圍攻之中,十人竟是結成某種陣勢,硬生生地扛住了可怕的人潮衝擊,

一翻群毆之下,倒是形形色色的祖安人如同破麻袋一樣鮮血淋漓地倒飛出去,嘴裡看不到幾顆好牙,鼻青臉腫的看起來悽慘異常。

短短不到十秒,祖安人就在重創之下放棄了圍攻,紛紛逃開,一臉恐懼地看向站定在原地毫髮無損的十個酒館侍衛,根本無法理解自己這麼多人為什麼打不過十個人。

看到祖安野狗終於懂得了什麼叫畏懼,負責人這才冷笑著說道。

“單挑還是群毆,都由你們來選擇。”

在自家老大的眼神示意下,好幾個身強體壯的打手嘎巴嘎巴地捏動著指關節,隨手撥開沿途擋路的祖安人,選定了自己的目標。

這次十人並未結陣,而是以單挑的方式應戰,以令人匪夷所思的技擊格鬥技巧把打手們放倒。

好在人數眾多的祖安人還可以車輪戰。

“頭兒,你要去試試嘛?”

福根酒館門口,賽維卡雙手抱胸冷眼盯著街對面。

“以頭兒的實力應該能揍翻那幾個諾克薩斯打手吧?總不能讓這些諾克薩斯人真的在我們的地盤上耀武揚威?”

“賽維卡,那你可太高看我了。”

範德爾卻是深深地吐出一口煙氣,毫無羞愧之色,有的只有嚴肅和認真。

“他們的格鬥術絕對不是祖安人能應付的,每一招每一勢都充滿了殺傷力和壓迫感,沒有半分拖泥帶水的動作……

賽維卡,要不是這群諾克薩斯人故意收著手,現在已經躺了一地死人了,我賴以為生拳擊術在這些人眼裡,根本不夠看。

在我看來,第一條規則根本就是擺設,酒館的老闆從一開始就不準備讓人透過第一條規則進入酒館,第一條規則不過是宣揚帝國武力的一眾方式而已,

所以,能進到月光酒館裡的人只有兩種人。”

“哪兩種人?”

在其他祖安黑巷人沉重的目光中,範德爾冷聲道。

“被酒館老闆邀請的人,以及——不惜代價也要達成目的的狠人……這就是崇尚榮耀和勇氣的諾克薩斯嗎?”

聞言,福根酒館裡的客人默然,或許正如範德爾所說,霸道的諾克薩斯實際上並未堵死所有的路,要是有斷指的勇氣,的確可以獲得入場資格。

這是一場檢驗勇氣的賭博,或許今日進入月光酒館會獲得前所未有的機遇,又或許只是單純地獲得了進去觀瞻的資格,除了開眼之外一無所獲,

到底是什麼想法,恐怕只有酒館的老闆才知道。

“範德爾,你不準備去打一場嗎?”

有人開口問道,範德爾搖搖頭,看向賽維卡。

“賽維卡,等一會兒有機會的時候,你報上我的名字。”

賽維卡深吸一口氣,默默點頭。

&nbsp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