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想象這會兒朱厚照的心情到底有多麼的興奮。

李桓一揮手,就見幾名皇城禁衛上前,試圖將東方不敗給拿下,然而東方不敗此刻只是遭受重創,卻非是身死。

以東方不敗的實力,便是遭受重創,說實話也不是幾名皇城禁衛所能夠拿下的。

不過東方不敗剛剛出手,就見李桓身影一晃,一片銀光正被李桓揮袖擋了下來,下一刻李桓皺眉一指點在東方不敗丹田之處。

強大的破壞力直接破開了東方不敗的丹田,登時東方不敗面色為之一變,整個人彷彿是一下子蒼老了數十歲一般,看向李桓的目光都帶著幾分怨恨之色。

深吸一口氣,李桓轉身向著天子一禮道:“臣李桓辦事不利,以至於賊人闖入皇城驚擾聖駕,臣有罪,懇請陛下責罰。”

不管怎麼說,東方不敗闖入皇城,並且在皇城當中殺人放火,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這麼大的一件事情肯定是隱瞞不住的,可能這會兒城中訊息靈通之人便已經得到了訊息。

所以說可以想象得出,一旦天亮之後,百官必然會拿這件事情來彈劾於他。

再說了,這件事情本來也是他的疏忽,他沒有料到東方不敗竟然會這般的瘋狂,膽敢闖入皇城。

若是早知如此的話,他絕對會徵調錦衣衛眾多強者圍殺東方不敗,不會給東方不敗闖入皇城的機會。

李桓並非是那種不敢承擔責任之人,所以說在東方不敗被拿下之後,李桓第一時間便向天子請罪。

朱厚照看著李桓請罪,上前一步,伸手一把將李桓給扶住,臉上帶著幾分溫和的笑意微微搖頭道:“李卿何罪之有?”

李桓看著朱厚照道:“臣有失察之罪。”

朱厚照目光掃過被擒拿的東方不敗一眼,搖頭道:“東方不敗實力之強,縱然是數百皇城禁衛也無法將之擒拿,此非卿家之罪,只能說東方不敗實力太強。”

說著朱厚照又看了看邊上的張槿以及那些辟邪衛道:“李卿為了捉拿東方不敗已然是盡力了,朕非是那種不明事理的昏君,又怎麼會怪責李卿。”

李桓聽天子這麼說,心中自是生出幾分感動道:“陛下厚愛,臣……”

一把將李桓扶起,朱厚照大手在李桓肩膀之上拍了拍道:“朕命李卿率領人馬,踏平日月神教,不知李卿可能做到否?”

便是朱厚照不提此事,李桓也不會放過日月神教。

有了東方不敗衝擊皇城這一遭,可以說是日月神教已經成了實打實的反賊,如果說放任日月神教存在的話,到時候丟的絕對是朝廷的顏面。

甚至可以說就在東方不敗帶人攔截於他的時候,李桓便已經打定了主意要踏平黑木崖,覆滅日月神教。

若是從這點來看的話,東方不敗帶人入京乃至殺入皇城,倒也沒錯,畢竟就算是他回返黑木崖,也只能等來朝廷的鎮壓。

此番他至少殺入了皇城,並且還在皇城當中大鬧了一場,也算得上是以另外一種方式揚名天下了。

深吸一口氣,李桓衝著朱厚照躬身一禮拜下道:“臣一定不會辜負陛下所望,定然踏平黑木崖,覆滅日月神教。”

朱厚照含笑點了點頭,看了看天色道:“既然東方不敗已經被擒,皇城之中已無大礙,這裡交給人來善後,李卿且先回去歇息吧。”

天子離去,李桓只是讓張槿帶人回府歇息,他卻是沒有離開。

畢竟東方不敗雖然被擒,可是要處理的事情可不是一件兩件。

一眾皇城禁衛除了在追殺東方不敗的過程當中受傷的下去療傷,其餘之人則是在李桓的安排之下開始善後。

畢竟東方不敗在皇城大鬧,死在其手中的內侍、宮人少說也有數十人之多,再加上還有永安宮燃起的大火,也需要留下人來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