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這些只會點拳腳功夫的僕從打手,就算是李桓站在那裡不動,這些人也傷不到李桓分毫。

不過李桓只是一聲斷喝,登時宛如驚雷一般炸響,幾名僕從竟然被李桓直接吼的生生震昏了過去。

府門之外,張延齡、張鶴齡二人身邊跟著幾名僕從,正一派悠然之色的等著李桓的到來。

他們相信李桓只要不是傻子,在知曉他們的大名之後肯定會屁顛顛的來見他們二人。

聽著院子當中傳來自家僕從的呼喊聲,張鶴齡、張延齡二人的臉上露出滿意之色。

對待李桓就該如此,不然的話如何給他下馬威瞧。

這可是他們兄弟無往不利的經驗之談,但凡是被他們給盯上的,只要他們兄弟派出僕從亮出他們的名號,保管對方服服帖帖老老實實的。

可是很快府中就傳來了慘叫聲,站在門口處的張鶴齡、張延齡遠遠的望去倒也能夠看到府中那寬敞的前院發生了什麼。

眼看著自家僕從竟然被一個年輕人給扇飛了出去,張鶴齡、張延齡兩人也是呆了一下,繼而一個個的怒火中燒,他們兄弟這麼些年,可沒吃過這種虧。

“該死的,李桓竟然敢打我們的人,這是根本就沒有將我們兄弟放在眼中嗎?”

張鶴齡一聲怒罵,直接大步向著府中而去,在其身旁的張延齡也是反應不慢,絲毫不必張鶴齡差多少。

兩人剛剛衝到大門口處就聽得一聲如驚雷般的炸響,隨即就看到自家的僕從搖頭晃腦的軟倒在地。

看到這一幕,兩位國舅爺滿腦子想的就是要給李桓一個教訓。

李桓抬頭看去,剛好看到一身錦衣華服,渾身帶著一股子酒氣的張鶴齡、張延齡二人怒氣衝衝的而來。

看到兩人的時候,李桓眼中閃過一絲不屑。

都說這兩位當朝國舅爺被太后給寵壞了,甚至到了人嫌狗厭的地步,李桓感覺這兩位哪裡是被寵壞了啊,應該說是從來就沒有吃過苦頭,太過無法無天了。

雖然說不認識李桓,但是兩人好歹也知道李桓是一個年輕人,這會兒看到站在那裡的李桓,張鶴齡紅著眼睛,接著幾分酒勁便衝著李桓一拳砸了過來口中還叫道:“小畜生,竟然敢打你家國舅爺的人,你是活的不耐煩了吧!”

一旁的張延齡則是拍手叫好道:“大哥,打死他,打死他!”

李桓探手直接將張延齡的手臂抓在手中,然後猛地一抖,頓時張鶴齡慘叫連連,另外一隻手抓著被李桓卸掉的胳膊哭爹喊孃的慘叫。

張鶴齡的一條手臂被李桓以巧勁弄脫了臼,登時便讓張鶴齡疼的哇哇大叫。

張延齡也是被嚇了一跳,看著抱著胳膊打滾的大哥,一時之間有些發懵,不過反應過來之後,整個人跳起來衝著李桓破口大罵道:“好你個小畜生,你竟然敢傷害大哥,你可知道太后最疼愛我們兄弟,你惹禍了,這次就是陛下也保不了你。”

說著張延齡大喊大叫道:“來人,快來人,給我將這打傷國舅爺的兇徒綁了,我要帶他去見太后,懇請太后下旨,將其凌遲處死。”

張延齡兄弟二人從來沒有吃過什麼虧,這會兒在李桓這裡碰壁,自然是反應無比的激烈,叫喊著要將李桓大卸八塊、凌遲處死。

跟著張延齡兄弟的那些僕從聽著張延齡的吼叫聲直接跑了過來,動手便向著李桓抓了過來,看那架勢還真的想要將李桓給拿下。

李桓身形一震,一股勁力激發,頓時幾名剛將手搭在李桓肩膀上的僕從慘叫著捂著被震斷手骨的手哀嚎不已。

李桓清冷的目光登時落在張延齡的身上,張延齡看著倒地不停哀嚎的大哥,再看看那幾名僕從也都抱著手慘叫,被李桓那麼一瞪,整個人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連連後退幾步叫道“你……你想幹什麼,我可是國舅爺,你要是敢傷害我,陛下還有太后都不會饒了你的。”

這會兒守護在四周的錦衣衛校尉也是趕了過來,先前這些錦衣衛是認出了張延齡兄弟的馬車的,因此也沒有阻攔。

畢竟他們也不知道國舅爺兄弟來尋李桓有什麼事,萬一要是前來拜訪的話,他們總不能將之阻攔吧。

等到這邊鬧出了動靜,這些錦衣衛才發現不對勁。

陳耀帶著一隊錦衣衛大步走進府中,衝著李桓拜下道:“大人,屬下護衛不利……”

李桓擺了擺手道:“這不關你們事。”

張鶴齡此刻似乎是有些適應了胳膊脫臼的痛苦,在張延齡的攙扶下站起身來,咬牙切齒的看著李桓道:“李桓,你竟然弄斷本侯爺的胳膊,太后是不會饒過你的,這次你死定了。”

李桓淡淡的瞥了張鶴齡一眼道:“哦,不知兩位如何稱呼?”

張鶴齡、張延齡兄弟聞言頓時睜大眼睛,隨即怒道:“你竟然不知道本候,你且聽好了,我們乃是當今太后胞弟,壽寧侯張鶴齡、建昌侯張延齡。”

李桓點了點頭道:“哦,原來是兩位侯爺啊,那麼不知道這些膽敢刺殺朝廷命官的亂黨反賊與兩位侯爺是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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