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撞門的錦衣衛連忙讓開,就見林平之深吸一口氣,猛然之間衝著那府門便是一掌拍落。

咔嚓一聲,就聽得一聲響,足足有成人手臂粗的實木門栓竟然被林平之生生的給震斷了。

門栓斷開,幾名錦衣衛猛地撞向府門,就聽得幾聲慘叫,死命的抵住大門的邢家家丁登時被撞的倒了一地。

林平之一身錦衣衛官服,腰間挎著繡春刀,氣勢卻是不差,尤其是先前那一場殺戮,林平之身上可是沾染了不少士子的鮮血,一股煞氣撲面而來。

侯青看到林平之的第一眼便忍不住心中咯噔一聲,這絕對是如假包換的錦衣衛,其他不說,單單是這一股子煞氣,便不是一般人所能夠冒充的。

陪著笑臉,侯青向著林平之點頭哈腰道:“這位大人,你們這是……”

林平之看了侯青一眼道:“交出邢康。”

侯青張口道:“我家公子他有病……”

嘭的一聲,林平之一腳踹在了侯青肚子上,直接將侯青踹飛了出去冷笑道:“錦衣衛拿人,不論生死。若是不交出邢康,後果不是你們所能夠承受的。”

真當林平之沒有聽到侯青吩咐邢家家丁跑去通知邢泰將邢康給藏起來的話啊。

林平之雖生性純良,可是也不是傻子,再說了,跟在李桓身邊一些日子,自然清楚什麼時候該強硬、錦衣衛辦案可不是可沒功夫聽人廢話。

侯青被林平之踹在肚子上,整個人只痛的滿地打滾,口吐酸水。

一名錦衣衛校尉上前,繡春刀抵著侯青的喉嚨道:“帶我們去見邢康,否則死!”

“大膽,還不放開管事大人……”

一名家丁平日裡一直想要巴結身為管事的侯青,這會兒見到侯青被人用刀抵著喉嚨,也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勇氣,竟然跳出來衝著那名錦衣衛校尉怒喝一聲。

這一聲怒喝將那名錦衣衛校尉都給搞得有些懵了,像他們錦衣衛辦案,被人呵斥咒罵的時候多了去了,但是那都是官場中人或者是權貴親眷之類,可是像這般被一名小家丁給呵斥還真的是第一遭。

咧嘴一笑,這錦衣衛校尉手中繡春刀揮落,下一刻就聽得一聲慘叫,就見方才那名家丁捂著肚子慘叫著倒在地上,鮮血自胸膛處流淌而出,竟是肚子上被劃開了一個大口子,隱約可見五臟六腑。

侯青何曾見過這等血腥的場景啊,尤其是當那錦衣衛校尉沾滿了鮮血的繡春刀抵住他脖子的死後,侯青直接嚇尿了,尖聲道:“饒命,饒命啊,我帶幾位官爺去……”

這邊邢康被紮了一記銀針,總算是醒了過來。

邢泰謝過郎中之後,這才看著雙目茫然的邢康,皺眉道:“康兒,就算是殺了人也沒什麼,爹爹會幫你擺平的,再說了你又不是第一次鬧出人命,怎麼還是這般模樣,連殺個人都這般模樣,以後還能成什麼大事?”

聽到殺人,邢康不禁打了個激靈,眼中閃過一絲驚懼之色,猛地坐起身來衝著邢泰道:“父親,錦衣衛殺人了,殺了好多人,孩兒怕,孩兒怕啊……”

邢泰一頭霧水,一邊安撫驚懼不已的邢康一邊道:“康兒莫怕,告訴為父,到底發生了何事?”

這邊宋廣生、譚淵以及數十名縣學學子循著動靜傳來的方向看了過去,一看之下,就見一隊錦衣衛正呼嘯而來。

看到這些錦衣衛的時候,宋廣生、譚淵等人不禁露出一絲驚愕之色。

忽然之間一人喊道:“教諭,您快看,那是不是木齋公。”

順著那名學子所指,宋廣生、譚淵不禁看了過去,就見一道身影正騎在一匹馬上,不是謝遷又是何人,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宋廣生、譚淵感覺謝遷的神色有些不大對勁,看上去彷彿沒了精氣神,宛如一具行屍走肉一般。

不過宋廣生、譚淵他們也沒有多想,看到謝遷的時候眼睛皆是一亮。

李桓他們沒見過,可是李桓身上的官服他們卻是認得啊,那是御賜的飛魚服,錦衣衛之中能夠有這般殊榮的,也只有李桓一人了。

所以雖不認識李桓,但是卻一眼就認出了李桓的身份來。

看著呼嘯而來的錦衣衛,宋廣生、譚淵二人想到蘇魁、席真、方凱、江英等人就是被李桓所殺,一時之間心中不忿之意升騰,當即衝著身後一眾學子道:“眾學子,隨老夫一起攔下這些錦衣衛,為冤死的蘇魁、席真、方凱、江英他們討一個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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