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老夫為大人準備了一份大禮!(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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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幹恭聲道:“大人,那令狐沖的屍體已經送了過來,至於逃走的嶽不群以及嶽靈珊,屬下等不知該如何處置,特來請示大人。”
一直站在那裡沒有說話的孟輝這會兒眼中閃過一道冷厲之色道:“大人,似這等目無王法,膽敢殺害咱們錦衣衛的江湖中人就不能姑息縱容。”
被殺害的兩人包括羅幹都是孟輝的手下,孟輝自然是非常的惱火。
李桓緩緩起身,揹著手道:“帶我去看一看那令狐沖的屍體。”
雖然說不知道李桓為什麼突然之間要去見一個無名之輩的屍體,不過孟輝、羅幹幾人還是忙頭前帶路。
很快李桓就看到了一具被主席包裹著的屍體。
雖然說身上的箭矢已經被清理掉,但是隻看那身上的血洞就能夠想象得出令狐沖在死前肯定是被射了一身的箭矢。
所實話對於這位令狐沖,李桓可是沒有太多的好感的,這位身為華山派的大弟子,所作所為卻像是特意來坑害華山派的。
只是怎麼也沒想到,令狐沖竟然會以這種方式死在了這福州城,或許這對華山派來說,未必就是一件壞事。
擺了擺手,李桓輕笑道:“令狐沖既然死了,那蔡超、鄭奎的仇也就算報了,這令狐沖屍體暫且收斂好了,至於嶽不群、嶽靈珊二人,暫且不急,若是那嶽不群夠聰明的話,他肯定會給我們一個交代。”
說著李桓眼眸之中閃過一道殺機道:“否則的話,本官就親率大軍踏平華山,滅了他華山道統。”
聽著李桓的話,孟輝、羅乾等人不禁精神一振。
要知道華山派的名頭在江湖之上還是相當的響亮的,雖然說他們素日裡也瞧不上這些江湖中人,可是有一點卻不得不承認,那就是江湖之上的確是有一些人非常厲害,也是他們所不想招惹的。
官府對於江湖門派雖然一向都是持打壓的態度,但是經過起初的打壓之後卻是發現,對於這些江湖中人,無論怎麼努力都難以徹底滅絕,也就是立國之初,太祖朱元璋大肆鎮壓了一番,即便是以當時太祖朱元璋的威勢,最終也是沒能徹底杜絕江湖中人的存在。
自那之後,雖然江湖的力量逐漸衰落,不過朝廷也改變了直接出動大軍圍殺的策略,改為扶持少林、武當兩大門派,以此來完成對江湖的打壓以及監管。
為此皇室親自下令在武當山建立了家廟,甚至還派遣了專門的官員坐鎮管理,自此朝廷對江湖的態度也一直延續了下來。
李桓能夠說出踏平華山的話來,這在孟輝、羅幹他們看來,已經是相當的護短的一種表現了。
畢竟天下承平日久,朝廷之中的一眾官員也不想去刺激一個有著尖端武力的江湖宗門,覆滅對方容易,怕就怕逃跑了那麼幾個厲害的人物,到時候滿天下的襲殺朝廷官員,便是最後能夠將對方殺了,最終來看也是弊大於利。
看了幾人一眼,李桓道:“去通知董煥指揮使,就說讓他放開對福州四門的封鎖,允許百姓自由出入。”
孟輝聞言道:“大人,現在就放開封鎖是不是稍微早了一些啊,畢竟還有一些反賊餘孽沒有找出,若是就此大開城門,只怕他們就要逃之夭夭了。”
李桓看了孟輝一眼道:“你覺得就算是再封鎖下去,咱們將所有的人手都撒出去,最終又能夠找出幾人來?”
孟輝不禁面色一滯,他也不得不承認一點,那就是這些逃脫的賊人如今恐怕早就已經藏匿了起來,人家做為地頭蛇,要麼是藏匿的地點無比隱秘,要麼就是有人包庇,別說他們只有那麼點人手了,就算是將可用的人手增加幾倍,也不大可能將這些人全部找出來。
擺了擺手,李桓笑道:“福州城已經封禁了幾日,幾日之間便鬧出了這麼多事,這城中的百姓一顆心早就繃著一根弦,既然主犯皆已伏誅,那麼也是時候大開城門,消弭城中這一股緊張而又恐怖的氣氛了,否則的話,時間長了,若是被有心人暗中引導,難保不會引發一場民亂。”
說著李桓神色之間露出凝重之色。
孟輝等人聽李桓這麼一說也是面色大變,當即衝著李桓道:“大人目光長遠,屬下等沒想到這點,我這便前去通知董指揮使,請他大開城門。”
福州城之中,一處偏僻的民宅當中,幾道身影正聚集在一處小客廳當中。
如果說有認識他們的人看到這幾人的話肯定會非常的吃驚,因為這幾人赫然是當初在老者鼓動之下,率領家中僕從圍攻知府衙門的各家的領頭人物之一。
倒不是說這些人命大,而是這些家族深韻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裡的道理,每家都有核心族人早早的藏了起來,既沒留在府中,也沒有跟著大隊人馬去圍攻府衙,防備的就是攻打府衙失敗被人一鍋端了。
這會兒幾人看著站在那裡的那名老者道:“這位老大人,你讓我們去做的,我們也做了,接下來該怎麼辦?”
錢仁是錢家的一位極具能力的族老,素來輔助錢勇,打理錢家的各項生意,可以說能力極強,當時為了以防萬一,錢勇同錢禮、錢義商議之後便讓錢仁帶了一部分人藏了起來。
其餘的人也都齊齊看向那名老者。
老者顯得很是平靜,淡淡道:“那就等,種子已經灑下,只等時機到來,便可破土發芽。”
有人聞言頗為不耐煩的道:“老傢伙,少神神秘秘的,先前咱們各家就是因為聽了你的主意,帶人去圍攻府衙,結果卻被李桓屠殺殆盡,如今就連家族都破滅了,現在你又找我們過來,若是你今日不說出個子醜寅卯來,你就去給各家死去的人陪葬吧。”
一聲輕咳,有人忙開口向著一臉怒火的那人道:“何通兄弟,消消火氣,咱們能聚在這裡,也是多虧了這位老大人不是嗎?相信老大人一定會給咱們一個解釋的。”
說著這人向著那老者拱了拱手笑道:“老大人,您說是不是啊。”
老者聞言冷笑一聲道:“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嗎?不是老夫看不上你們這些人,想知道什麼儘管直說便是,同老夫玩這些把戲,有什麼意思嗎?”
眾人被老者點破了心思,倒也沒有露出什麼不好好意思的神色,只是盯著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