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三間尷尬一笑:

“抱歉,是我膚淺了。”

飯後,房三間問女人:

“如果我多一張電影票,你會陪我去看電影嗎?”

女人搖搖頭,轉身離開。

房三間內心獨白:

“我問的是一個答案,她給我的是一個了斷,從那天起,我再也吃不了牛排,每每看到牛排,耳邊就響起不得殺生的梵音。

仍記得吃飯的時候,隔壁桌一個戴著眼鏡看著就是斯文敗類的男人,憑腕上的勞力士都找到了真愛,我不是太理解,明明我隨便一把鑰匙就能換一手臂的勞力士,卻無人能真心地走入我的內心。

後來我換了一個扣著數不清多少個勞力士的鑰匙盤,本來吸引力是足夠的,我也沉浸在路人羨豔的目光之中,直到有一天腰帶上的鑰匙盤太重,當街把我褲子拽了下來。

莎士比亞曾經說過,無言的純潔的天真,往往比說話更能打動人心,但仍然解釋不了為什麼我而立之年還穿著奧特曼彩畫內褲。

有時候上天給你關了一扇門,就會悄無聲息地在另一處開一扇窗,就比如我內褲後面啥時候漏了個洞我竟然不自知。

街上的涼風順著破洞灌了進來,連奧特曼都告訴我:

風緊扯呼!”

作者註明是馮南風。

“什麼鬼東西,媽的。”劉尚嘴上罵著,但嘴角不自覺地揚起。

這個馮峰寫得亂七八糟,沒有他師傅的神韻,也丟失了房三間的人設,但好在夠逗。

劉尚也是混b站的,文案裡的梗他都get到。

所以一邊覺得花裡胡哨的,一邊忍不住想笑。

“怎麼了?”

高玉的聲音響起,劉尚回過神來,他看向高玉:

“你知道嗎?這座城市有一萬五千平方公里,六百六十萬人,四十七家周大生金店,這家店...”

“等一下。”高玉打斷劉尚,糾正說:

“整個金陵只有18家周大生金店,分別在溧水縣華潤蘇果廣場專櫃,浦口大洋百貨江北店專櫃,太平南路1號太平商場專櫃...”

“等一下。”這次換劉尚打斷高玉,他有些懷疑:

“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

高玉露出笑容:

“怎麼說也是快要當地區分店經理的人,店的背景不應該門兒清嗎?”

“說得也對。”劉尚深以為然。

他改口重新說:

“這座城市有一萬五千平方公里...算了,不說這個了。”

劉尚看了一眼時間,離高玉下班還有半個多小時。

高玉問劉尚:

“導演,你看我剛才表現得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