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局勢越發明瞭,許成臉上的笑意漸濃,饒有興致地對著兩位靈臺境初期的傢伙,說道:“你們二人相互對打,留下的那一人,便有資格成為我的隊友。”

此話一出,別說兩位靈玄境初期的傢伙臉色陰晴難測,就連一旁觀戰的靈玄境初期的那位神色也陡然一緊。

卻在這時,一直沉默的墨昀突然插話道:“你們真是有趣,寧願被逐個擊破,也不願意奮起抗爭,難道你們真的甘心將名額讓給一個這麼囂張的傢伙嗎?”

墨昀可謂一語點醒夢中人,眾人回過味來,臉色也複雜幾變,相互之間對視一眼,眼中更是閃過一道精光。

感受到這種詭異的變化,許成臉色一變,當即怒道:“你這個廢物,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如果不是有周語涵護著你,你早就被老子踢落臺下了!”

對於許成的抓狂,墨昀卻不以為意地笑了笑,“各位,這傢伙儼然犯了眾怒,不如大家一起出手將其踢落臺下,至於最後的名額,咱們再做公平的對決如何?”

“你們不要聽他信口開河,他就是想讓咱們拼個兩敗俱傷,然後再佔漁翁之利。”見他們已經動了心,許成連忙吼道。

“你何嘗不想當漁翁?”

墨昀見許成已經有點狗急跳牆,轉頭對著靈玄境中期的那位,說道:“這位仁兄,只要許成和另一位靈玄組隊,下一個對付的就是你。難道你真的要坐以待斃嗎?”

周語涵靜靜地看著墨昀“挑撥”他們之間的關係,雖然以她的實力不需要多此一舉,但難得他有這個興趣,她也樂意讓他出這個風頭。

畢竟在她看來,得了怪病後的墨昀,最缺少的就是自信,眼前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倒是可以讓他獲得自信的體驗!

許成萬沒有想到墨昀會這麼奸詐,當即恨恨地說道:“呂才兄,不要聽他的挑撥,這個廢物就是想看我們自相殘殺,一旦我不在臺上,就沒有人能夠制衡周語涵了,那樣你們就只能任他們宰割。”

那叫呂才傢伙到此刻,他微微抬了抬眼眸,一本正經地問道:“那依許兄之意,我們該當如何?”

許成面露兇光,臉色陰沉地說道:“你我聯手,再加上一個靈玄初期的,不信制服不了周語涵。只要能將她拿下,那墨昀隨時可以踢下戰臺。”

“這樣啊?”

呂才有些不屑地看了許成一眼,他早就對這個狗腿子很厭惡,立刻向著許成衝去,掌鋒間也隱隱閃過一道寒光,“與你聯手,還不如和周語涵聯手,那樣勝算更大一些!”

“找死!”許成怒吼一聲,立刻調動周身元力,使出了最強一招寂滅星拳。

強橫的元力,在拳鋒間陡轉,可怕的力量也隨著一拳的揮動,以裂山滅石之力向著呂才面門轟去。

一道道拳影,一如流星一般,在身前湧出,看的人目不暇接。

轟!

一拳將呂才轟退數步,呂才在驚慌之餘,連忙叫道:“各位同門,你們還在等什麼?只有一起將許成趕下戰臺,才能有機會公平對決!”

另外兩位靈玄初期的弟子雖然不確定墨昀的承諾是真是假,但他們對許成早就不滿,何況打掉許成還有一到兩個名額可以爭奪,多少還有點機會,當即向著許成攻去。

三位靈玄同時出手,場面頓時亂作一團,許成做夢也沒有想到,這群人竟敢對自己出手,連忙使出渾身解數應對攻擊。

轟轟轟!

場上爆鳴不斷,許成的身影也在三人間遊走,但另外三人都是靈玄境的高手,憑藉著武技倒也壓了他一頭。

“老子記住你們了,等比試結束,再找你們算賬!”

一拳逼退呂才,許成一臉怨毒地盯著另外兩人,作為韓烈的手下,他平日裡只有圍毆別人的事,何曾受過這等鳥氣,心中自然不滿。

可他話音剛落,一道人影就從周語涵身後鑽出,隨後一腳就將他踹下臺去,突如其來的一腳,打了許成一個措手不及,好在,他在即將掉下的一瞬間,憑藉著壁虎遊牆的身法,依著牆邊來回卸力。

“這個廢物,看我上去不卸了你的腿!”

眼看就要再度飛上擂臺,另外兩位靈玄初期的傢伙立刻衝過去,瘋狂用腳踩踏著他的手掌,刀疤男更是趁機連轟數拳,將方才窩的火盡數發洩了出來。

“你們這兩個雜碎!”

許成恨得咬牙切齒,趁勢抓住了二人的腳踝,立刻將二人拖拽著甩了出去。

“你也下來吧!”

刀疤男吼叫一聲,在跌落的一瞬間,用手抓住了許成的長髮,只聽一聲慘叫,許成、刀疤男和另外一人齊齊摔落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