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還有戲在拍,誰知道柳江霖之後會不會絕地重生?

前面公司也在柳江霖身上花了很多的資源,好不容易把柳江霖捧到現在這個位置,現在說放棄就放棄,一點都不試圖挽救了嗎?

陳紅在飛去找柳江霖的路上,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

實在是奇怪。

這不符合常理。

哪家公司能夠這麼輕易地放棄一個已經一隻腳邁入一線的花旦?

又不是被官方封殺了。

陳紅下了飛機,第一時間就是給寧總的秘書發訊息:曉霞,你明天有空嗎?我們中午一起在公司旁邊找家餐廳吃個便飯怎麼樣?

曉霞回:好啊。

後面跟著一個笑臉。

陳紅看著曉霞這個笑臉,有一種直覺,曉霞已經洞悉了她找她吃飯的目的。

陳紅暫時先把這件事拋之腦後,不再煩自己。

她抵達劇組之後,沒有直接去劇組,而是第一時間去了柳江霖被偷拍的那家咖啡館。

陳紅推開門進去的時候,咖啡館裡空無一人。

她有些詫異地掀起眉角。

現在這個時間是下午,應該是咖啡館人最多的時候,怎麼會空無一人?

陳紅剛推門進去,就聽到櫃檯後面的人說:“不好意思,我們今天不營業。”

陳紅心想,難怪。

“你好,我不是來喝咖啡的。”陳紅臉上露出笑容,摘下墨鏡,走過去,看著站在櫃檯後面、穿著白色襯衣的年輕男人,目光非常直接地落在他的眼睛裡,“我想打聽一件事,方便嗎?”

穿白色襯衣的年輕男人遲疑地點了下頭,說:“你想打聽什麼事?”

“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柳江霖的經紀人,陳紅。”陳紅直接自報家門,“我想請問一下,江霖平時是經常來你們咖啡館嗎?”

穿白色襯衣的年輕男人露出驚訝之色。

他點了下頭,說:“是。”

陳紅微笑,說:“我想問一下,昨天她下午來咖啡館,還有別人在咖啡館嗎?”

穿白色襯衣的年輕男人點頭,說:“我記得陳靜嵐也來了。”

“陳靜嵐?”陳紅對於聽到這個名字,感到有些意外,“除了他呢?當時咖啡館裡除了他們倆,還有沒有別的人?”

“還有一些別的客人。”穿白色襯衣的年輕男人說。

“是這樣,我能不能要一下你們店的監控記錄?”陳紅指了一下天花板牆角那的監控攝像頭,“就昨天的。”

穿白色襯衣的年輕男人面露危難之色,說:“這、這我做不了主,我不是老闆,老闆說過,這個是不能給別人的,我就是個打工的人。”

“那你能不能把你老闆的聯絡方式給我?”陳紅問,“我直接跟你老闆聯絡。”

穿白色襯衣的年輕男人撓了撓太陽穴,說:“不好意思啊,我也沒有老闆的聯絡方式,老闆他只是偶爾會來店裡視察一下,但是我們都聯絡不到他的,只有一個同事可以聯絡到,但是我那個同事他今天不在。”

陳紅:“那你給我一下你那位同時的聯絡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