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門外。

盧通收起屍體上的儲物法器,低頭看向身體。

雙爪,火苗猛竄。

雙臂,風刃翻滾。

頭上,髮絲間電蛇狂舞。

腹內一枚綠豆大小的丹丸,散出滾滾妖力,似乎永遠不會耗盡。

很強, 也很痛。

每動一下,筋肉都傳來撕裂般的劇痛。

妖丹中的力量極為狂暴,肉身很難承受。

他心中明白。

這次過後,免不了臥床修養一段時間。

進入城門。

不遠處兩個修士在廝殺。

他緩緩過去,兩人同時停手,站在一起。

丹藥鋪, 裡面一枚丹藥。

盧通走進去, 一掌拍下去, 擊潰神元、震碎丹藥。

這裡的丹藥,帶出去吃不了。鯨心丹帶出賭桌,開始散發古怪臭味。

他服用了妖丹,無法再用丹藥。

吃不了,就毀掉。

一間符籙店,裡面空無一物。

又是一間丹藥鋪,也是空無一物,僅留下一具屍體和滿地鮮血。

一間鐵匠鋪。

三人一妖守在門口,一人正在裡面煉化神元法寶。

遵天商會的人。

盧通略作猶豫,繞開這個地方。

五個有點多。

先找到鶴飛,再一起算賬。

十字路口。

鶴飛已經等在這裡。

盧透過去道:“鶴兄,殺了幾個?”

“三個, 你呢?”

“殺了兩個,逃了一個。”

鶴飛上下端詳盧通,片刻後笑道:“無妨。曾兄再殺兩個,就算除掉一半人手, 我們的勝算更大。”

金刀修士,名叫曾越湖。

無憂山周圍幾個仙船中,很出名的一個修士, 傳聞繼承了一個真人洞府。

片刻後,曾越湖提著金刀過來,臉色凝重。

鶴飛蹙起眉頭,道:“曾兄,殺了幾個?”

“一個都沒殺。”

“出什麼事了?”